从宥春入宫那一天起,宫外那群与她有关的人就被拓跋危随时派了人监视。这夜里她身体出现危急情况,拓跋危顾不得再为前几天二人生怨的事置气,不到一刻,为她解毒的人就被送到了宫里。
如果不是这事对拓跋危打击太大,其实人早就应该被捉拿关押。但他伤透了心,在放弃和不甘中反复自我拉扯,就不愿为此事费心。
有人来传宥春身体危急时,拓跋危即刻命人明灯前往。他来到宥春床前,看她痛苦的模样,实在没法冷眼旁观。
值守的太医全被请了过来,但对于蛊毒造成的伤痛,均束手无策,只能敬上一些安神汤,安抚病人的情绪。聊胜于无。
拓跋危坐在远处,沉默地看着太医和宫女围着宥春忙碌。如果不考虑此刻心疼她的心情,其实他对于这件事,更有芥蒂更加想不通。
她居然为了别人,牵涉到这幺复杂的事里。她在身边时,除了还是宫女的时候艰难些,待封妃之后,他待她一直如掌上明珠。给她荣宠,给她身份地位和爱护。
再看现在呢,不但沦为平民,仰人鼻息,还身患蛊毒,要依靠别人的血液续命,与人捆绑在一起。她宁愿这样,也不愿意承认她是釉春,是皇后。
到底为什幺?!
拓跋危太生气了,他看她难受,气她,更气自己。恨不得把宫里所有酷刑一一施展在那姓谢的人身上。
但偏偏他们之间性命相连。那人死了,釉春也会死。所以他根本不能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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