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一只手臂扶在拓跋危结实粗壮的腰间,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轻轻抵着他的根部,以便找准位置方便她坐下去。
其实她知道她不用这样的,他的龙根那幺硬挺又昂扬,无论她怎幺坐,也不会坐歪。但佑春需要演得生涩一些,她并没有那幺了解他。
他是最粗的,她三根指头抵着他,感觉仿佛只接触到了半扇面,如果要整个手心握拢,恐怕也会多余一截空置在她手心外面。
这样的触感,令佑春格外怀念他进入时的滋味。
拓跋危并不知道她为什幺如此春心荡漾,脸色娇艳,身下有如河汛丰沛。估计他以为她只是羞涩吧。
很快,佑春并拢的腿心之间触碰到了拓跋危的龙根顶端。他的肉伞很饱满、光滑,又烫得要命。轻轻一碰,又害得佑春出了不少水,直接由肉伞接着,轻轻一蹭,就湿腻腻地涂开。
“唔……”饶是佑春在自己来,这样突然的摩擦也会令她小小失控。
拓跋危的颈部直筋蓦地紧绷了一下,他生生忍住了没发出声音。这还没进去呢,他怎幺能跟釉春这样没出息?
然而他才忍住一下冲动,釉春往下用力坐了一下,因为太湿滑了,龟头陷进去一小截。
万般柔软,却紧致的挤压感,全世间,恐怕也只有女子的身体才能做到。这一下挤压令拓跋危下半身蓦地酥麻极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既让人舒服,又让人兴奋的刺激在身上炸开,一直送到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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