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肃之愧疚地低下头，他不是故意伤了殊儿，起码这一次不是故意。

他一直都是天才，在他狂妄的少年时代，他会认为只有愚钝之人才会被困扰，他没有困扰，前路清楚坦荡，永远不会被困囿于俗事。

但他被困住了。

并且感到无地自容。

他开始发现自己的蠢笨，关于情爱欲念，也关于，那些风月云雨。

身体被举起来，一股温热馨香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眼前是一点艳红，淡粉的乳晕附近有两排细小的牙印。

“你看，咬坏了。”

云扬殊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虞肃之不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办，他从来都不知道，云扬殊的体温包裹住他，熏得他头晕。

虞肃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伤口。

“唔！你……”

他被拿远了，舌尖还残留着一点清甜，葛藤的味道。

“师尊现在变得好淫荡。”

抬头却看见殊儿脸上的嫌恶，声音像是柔软的羽毛，擦过他正在结痂的伤口，很痒。

虞肃之是蛇身，所以他没有脸红，但他变得很热，鼓噪的血液在体内流窜，让他失控。

“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吓我……”

他的眼睛变得赤红，这是入魔的征兆。

虞肃之扭动着身体，缠绕的绷带被挣脱，在云扬殊惊惧的眼神中，他挣脱了蛇身。

“你……”

云扬殊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手还掐着少年的脖颈，柔顺的银白长发落到他身上，凉丝丝的，很快被体温晕染成温热，那是虞肃之的脸，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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