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没人把这句话放在心里,连风执自己也很快把顾虑抛下。
云扬殊收敛起了那副浪荡的样子,也不知是假装还是真心,总之在外人看来也算情真意切。计寒都在与赤地相连的那片草原办了场婚礼,只有狂沙绿草的死地难得有几分绮丽。
风沙侵袭不得,全仰赖计寒都布置的结界。朽烂的木石缠上了红绸,跟着宾客而来的秃鹫在晚霞里盘旋,此番景象倒更像是一场葬礼。神官沉默着跳完一支舞,把一粒金叶插到云扬殊的辫子上,然后在场之人一个个在他发间簪上礼物,直到最后一个人,宿黎握住他的发梢,簪上一块鳞片。
没人知道这个仪式的含义,或许早在漫长的岁月里偏离了原本的样子,但不会有人在意,他们只是继承。
碎月城阴郁枯寂的风格让云扬殊很难开心得起来,当年灵逍山上虚情假意的热闹都显得欢欣。
入夜之后的宴席总算有了点活气,常与云扬殊苟且的人都来敬酒,更多的却是素不相识之人,他在碎月城多年,从不出门去,对城内诸事知之甚少,他于外人自然也有些禁忌神秘的味道。玉河勇猛好战的勇士每回见过他总要虚弱几日,难免在城内生出些鬼魅传言。
云扬殊应付完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已有些醉了,好在此时无人会在意他。大漠的夜风很冷,计寒都此时酒醉,无力再支撑结界,沙砾便滚到草叶里,黄绿交杂在一点黯淡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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