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殊泡进温热的池子里,可他仍是觉得冷,身体止不住战栗,被情欲蒸得酡红的脸颊血色褪去,苍白得快要死去。
“师……师尊……”
他瑟缩着跪在水里,两只手无措地抱住胸乳。
残月站在池边,银白的发松散地绾在脑后,看向他的眼神无悲无喜。
先前在林间,残月将他从泥地里捡起,一挥手,便撕碎了他身上松垮的衣裳。云扬殊在冷涩深秋的林木间赤身裸体,只因师尊要看清他身上伤情。
银灰冰冷的瞳仁从肿胀的胸乳扫过,直到被精水染过的双腿,仿佛要将他这幅人形融化,显出淫浪的真身,可残月注视良久,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起他。
熟悉的天木香让他动荡的心安定下来,他的师尊,似乎又一次原谅了他。
“为何?”
陡然听到残月问话,云扬殊身体一颤,泉水荡起一圈涟漪,他低着头,被羞愧搅碎,苍白的唇张合,却一丝声音也出不来。
一点微凉的触感爬上他的后颈,让他想起一个荒淫的梦境,直到一阵浓烈的香气钻进鼻腔,云扬殊才想起这是他师尊养在温泉边的凌霄。
枝叶柔嫩,但他仍顺从地抬头,睫毛像沾水的胡蝶,无力挣扎,最终还是与残月冷酷的眼对视。
这是长期训导留下的刻印,即使现下他的心已崩毁,还能令他肉体温驯。
他的师尊使一柄结冻的剑,灵力却亲近草木,从来不予他严苛的惩戒,惯常用一根细弱枝条来打理他的动作。幼时,他因无力举起师尊赐下的灵剑,便日日被凌霄缚住身体,在晃眼的日光下忍饥挨饿,一日维持一个招式,直到把灵逍入门剑式学会,到后来,他把剑法练得很好,残月仍是拿这手段去校正那些微渺的偏差,枝条对成年的他实在过于脆弱,稍有差池就要破碎,于是他的剑法被锤炼到最精细,身体也学会了对那带着独特香气的柔软枝叶保持绝对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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