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一句是哥哥懵逼的疑问。
写了二千字的彩蛋,我不管,都给我去敲!
是弟弟要求主角用操过他哥哥的东西也操他!被压在佣人的门上以为会被发现!
话说宝贝们看的时候感觉怎么样?写的感觉很带感ˉ﹃ˉ
-----正文-----
法米露,在光明教上认识的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为了家庭愿意用身体换取金钱。
今天则是家人到访日,法米露一大早就掩饰不住兴奋拿着抹布假装擦拭玻璃,在整座房屋视线最好的窗外观察着远方。
艾德里安大人已经和他说过它的家人会派马车来接送,他那天或许会加班到很晚,让他安心和家人团聚。
“哥哥?”
“艾米丽!”
马车内下来一个穿着朴素甚至打了好几个布丁的素裙,那孩子拥有一头金灿的头发和蓝眸,若不是衣着实在朴素像极了只有童话书中才会出现的天使。
贫穷的家境使他一直穿着隔壁姐姐的旧裙子,尤其是拥有惊为天人的面孔,乍一看太容易认错性别。
就是这样美丽的孩子出生在平民身份,或许会遭遇许多人的觊觎,但家里将他保护的很好,至今成年后都纯洁的像个孩子。
法米露一直认为他的弟弟纯洁如天使般。
他的弟弟是母亲改嫁后与养父生下的孩子,只有艾米丽一个人来。
想也知道他突然在这里遇见奇遇并获得一大笔财富,在贵族的圈子里拿钱换什么东西任何有头脑的都能想到,但父母确实需要这些钱所以更无颜面对他,但弟弟艾米丽实在想念哥哥的紧,就只有艾米丽去。
“哥哥?怎么感觉哥哥有些变化。”
艾米丽将特意从乡下采摘开的最艳的花编织的花环戴在哥哥头上,法米露开心的低头接过,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相差极近。
弟弟说的话成功让他心里一紧。
“哥哥现在看起来好成熟?嘴唇厚了,身上的气味变了,但哥哥变胖了真的太好了!”
艾米丽嘴角勾出最单纯不过的微笑,哥哥悬着的心落下,松了口气,还好他可爱的弟弟没发现什么。
他心里这么想。
哥哥眼里有他说不清的东西,整个人仿佛附上了一层勾引人的薄雾,屁股变大了一圈,身子也更加敏感。
弟弟眼底一一思考许久未见哥哥的变化,看见哥哥松懈的表情最终想问的问题还是没说出口。
两人欢快的在喷泉前玩耍。
一来一往相互攻击对方痒痒点,直到对方认输为止。
一种极为幼稚的游戏。
弟弟眼睛手快蹭着胸去挠他腰间痒痒,动作不知是否故意而为之。
法米露瞬间忍不住小声呜咽了一声。
因为主人实在爱玩他的乳头,仅被碰一下犹如触电般从身体蔓延开,更令人羞愧的是与弟弟玩耍下面起了反应,他尴尬的缩着红肿的小逼。
“哥要不要投降啊哥哥要输给我喽。”
法米露整个人动作瞬间僵硬,脸上瞬间红遍了,似乎在顾虑什么,一下被推搡倒地,不过他被圈到怀里压在弟弟身上。
他才发现记忆中一只小小一只呆萌可爱的弟弟已经长得快比他足足高了一头。
艾米丽一副纵容模样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哥哥笑,充当了人肉垫子。
法米露瞬间弹起身,刚好坐在关键部位,被凸起顶住,脸上像是烧熟的煤气罐噗呲冒着气麻利的从身上起来。
奈何身子不争气没力气,只能一点点挪到草坪上。
紧张的希望弟弟没感觉到他肿起来的小逼吧?弟弟下面应该还穿了吧……
朝着视角看去只露一小截脚腕的裙子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如果他敢问,艾米丽一定会回他一句什么都没穿。
“艾米丽!把我推倒就算了不知悔改还笑得那么开心!”
艾米丽靠在喷泉石砌上,大大的眼睛轻轻眨着,搭配不经意间的歪头。圣洁的阳光洒下,喷泉喷出的水雾被一阵风吹过,艾米丽背后浮现出一道漂亮的彩虹。
眼巴巴的委屈着。
“算了,不跟你计较。”
法米露一脸红的转过头去,真搞不懂自家弟弟什么时候长那么帅了!
“啊~哥哥被摔痛了吗?给哥哥吹吹好不好?”
吹个屁!
都怪他把自己拉倒!
长软的草尖一起攻击它的屁股,敏感发酸的穴开始滋滋流水,草都能将他肏的流淫水。
草儿随着他身子乱动着,偶尔能戳到穴里面敏感的肠道就足够他喘息老半天的了。
小穴“疼的”流水要吹吹,想想就很羞耻!
“你快拉我起来,这里好玩的地方我还没介绍完呢。”
他试图用正经的一面来掩饰不正常的下体,艾米丽突然凑进来关心。
“哥怎么了?真的很痛吗?对不起哥哥……”
他委屈的像只小狗,法米露一边挣扎着思考要不要跟弟弟坦白他在这里的职业,一边缩着穴尝试站起来。
艾米丽着急的往他屁股下摸,似乎笃定认为屁股被撞伤了,法米露赶紧牵着它的手防止乱摸。
再深一点就要摸到被淫水灌溉的青草了。
“哥~到底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快点拉我起来啦!就屁股有一点点痛不用在意。”
几根草隔着布料进了小穴里。
他的衣布只是一层黑色的纱,被主人用魔法幻化成别人眼里的工服,是只有主人能看见的情趣风景,一层纱自然也阻止不了淫水噗嗤噗嗤的外流。
好不容易熬到弟弟探究的表情消散准备拉自己起身时。
“哥?你这衣服布料好奇怪?像一层黑纱似的光滑。”
艾米丽又起好奇心的刚刚分明的手在大腿根处上下滑动,似乎真的只是好奇什么布料能那么舒服?
实则他的哥哥穿的就是一层黑纱。
被弟弟大咧的摸着腿,知道对方只是想抚摸布料,但身子哪一处都敏感之际。
他身体忍不住一哆嗦,忍耐指尖划过的每一处带起的酥麻浪潮。
好爽……
“哥,你真的很奇怪,有扑哧扑哧声是肚子不舒服吗?”
是流淫水的声音啦!
但他不敢说,因为他直接被他弟弟压倒在身下。
那张大手有目标的将他覆盖在身体上的布料掀开。
“艾米丽,反了你是吧?叫你把我拉起来…嗯……你又把我压倒了!”
腰间已经被拨弄的打开,纤细到两手能握得来,极为好看。
艾米丽完全不顾哥哥的意愿,眼底出现了然和涌出的欲望。
法米露绝望的两手摁住最后阵地,也抵抗不了人高马大的弟弟,红肿的小穴就这样出现在两人面前。
“哥,好美,我能进入……”
艾米丽看的有些呆了,只觉得哥哥的小穴好美,有些看入了迷。
但最后一条羞耻布被揭开后法米露明媚的心情沉入谷底,让弟弟见到那么肮脏的东西,更是觉得羞耻,简直辱了弟弟的眼。
布料还握在弟弟手里无法盖住,他只能无助的用两手遮着脸。
弟弟将他藏着脸的手掰开,哥哥眼尾已经腥红流着泪,加上那红肿的嘴唇更像是被人“欺负”了。
“别看唔…嗯…”
他带着哭腔说出这些话来,眼神躲避的不敢看对方眼睛。
“哥在这里是干这样的工作吗?”
法米露猜想弟弟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有四五种,唯独没有想到弟弟脸上是兴奋。
“哥,我这也好硬,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艾米丽撩起裙摆将已经㪍起的阴茎抵到小穴边上。
什么硬物贴上来的感觉吓得他浑身一激灵,更是扯着哭腔的喊道。
“艾米丽,我们是兄弟,这样是属于乱伦的不好,弟弟你放开我好不好?”
艾米丽看着哥哥哀求的表情果然更兴奋了,没有以往一昧的顺着哥哥的意思,将柱身贴于小穴更近,小幅度上下摩擦着。
没一会鸡巴上全被裹着哥哥的淫水,哥哥被磨到小穴发红,有那么一点刺痛。
空虚许久的穴饥渴的流水,希望鸡巴能填满自己,但始终他心里念叨着告诉自己,这是他弟弟,不能乱伦,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哥明明也想要啊,为什么不同意?”
冰凉的指尖一处碰那处吐水处,立马就痉挛着赶紧吐出下一波淫水,媚肉比主人更想要鸡巴进入,呈波浪形的一缩一缩的欢迎。
容不得哥哥否定龟头顶着淫水挤进去,软滑的穴轻易吃下鸡巴被填满。
不仅要将穴占有,他勾起衣服碾那红肿的乳头,最里面的肠道被寸寸顶开,爽到他浑身都一抖。
“哥哥,里面好湿啊,在吐水。”
艾米丽洁白的脸上出现一抹红,哥哥根本不敢去看,随着话语小穴已经紧到差点让鸡巴泄的程度。
知道哥哥接受不了,可他好喜欢这样的哥哥,好可爱。
“哥,摩擦这里会很爽吗?”
法米露不语,但嘴边又明显陆陆续续的喘息声不断,呜咽的求他停下。
果然接受不了是弟弟的自己。
“哥,看我,我也能满足你。”
鸡巴毫不客气的朝他敏感点撵过去,法米露瞬间瞳孔收缩,两张闭合的嘴也颤抖的张着大开,连着一道水线。
“呃呃……啊哈哈……不要嗯…弟弟……你是我弟弟…嗯~”
艾米丽不再言语,托着哥的腿专心肏干。
两人在极少人来的花园里,野蔷薇十分顽强的拨土上长,绽放出美丽的花蕊被滴滴淫水彻底溅湿。
艾米丽边托着裙子,精致的眉眼在他上方无表情的将鸡巴捅进。
赌气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更加凶猛。
“哥哥,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艾米丽每一下都干的好深,鸡巴出抽时整个穴都跟着离开,外翻着。
胡乱在肠道冲撞的他身子酸涩的很,连同身子都被捅坏了般,快感直直冲激到他大脑容不得他一点拒绝的意思,要被打桩到晕过去。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年轻,操几下屁股就被撞的麻疼,力道大的恨不得什么都想塞进去。
艾米丽愉悦的眯眼,哥哥分明是嘴硬下面这么欢迎自己,一点也舍不得他离开。
鸡巴一往外抽就仿佛有无数只章鱼脚上的吸盘将鸡巴包裹住阻止它的离开。
分明身体这么诚实的不舍得自己。
看着被他勉强的哥哥的一副样子,他忍不住觉得口渴的凑过唇去。
哥哥的唇不是他咬肿的,不开心。
唇瓣像一块可口的肉被咬来咬去破了口子呼哧在外面流血,也被一点点舔舐干净,直到肿上加肿。
类似于领地被覆盖成自己的,他才产生一点愉悦高兴的情绪,又去亲哥他哭到红肿的眼睛。
因为哥哥不乖哭的很伤心,让他心脏都跟着揪起,所以他报复性的狠狠肏哥哥,直到红肿的眼睛因为他片段失神,一时间嘴巴也忘了该如何工作,无力的吐出音符。
既然嘴巴都被他打上了标记,那本就红肿的小穴。
看着大腿根部干涸和新鲜的淫水混合交杂成淫乱的风景,弟弟很是不悦的决定要把哥哥的穴肏的又肿,并且奔着这个目标努力加快速度的打桩。
小穴是饥渴了好久但并不耐操,面对猛烈的进攻一会就挥旗投降,连带着肚子一起抽搐的吹潮,大股淫水随着他的情绪一起崩塌。
为了家庭好不容易考上为光明教成员,最后为了钱变成他最看不起的贵族性奴。
最后期待的家庭团聚见面也只有弟弟愿意来,被揭开羞耻布压在身下,弟弟会怎么看待自己?
他哭的伤心难过最后全身抽搐,连带着鼻子都哭得通红,一向见惯了同爸爸一样乐观开朗性格,顶天立地的哥哥第一次见到哭鼻子的样子,艾米丽果然慌了神,只能先把人从冰冷的草地抱起,抱在他怀里,手轻拍着他后背表示安慰。
法米露感受到健壮有肌肉的年轻肉体愣了愣,自家一手看大的弟弟穿着裙子干到他小逼里的荒唐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想张嘴去问,但嘴里除了被顶出的娇喘和抽泣声连完整的语句都说不出来。
艾米丽耐心的哄着哥哥,但仍在交合姿势坐在他胯间的哥哥细瘦的肚子上被顶出形状来,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哥,别哭了好吗?说可以,不说就把你干到晕过去。”
哥哥缓和情绪好久也就憋出了一句奶狗般的呜咽。
怎么下面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