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生的寒假只有两周的时间,余听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对周浔太过疏忽,为了弥补,他特意空出一天的时间去和周浔约会。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周浔易感期来了。
余听在网上查了查,发现alpha易感期除了性欲旺盛,还会情绪敏感渴望伴侣的抚慰,既然约会已经泡汤了,他就自己过去陪他好了。
两个人窝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待着好,而且这也不失为一种约会。
电脑里的电影放了一半,余听却完全不知道它讲了什么,alpha腿根间的硬物正顶在他的后腰,他不适地挪了挪身子。
“周浔,我们……要不要换个姿势?”
alpha埋在他的颈窝,瓮声瓮气道:“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抱着你吗?可是我很喜欢这样抱着你。”
“没有不喜欢,就是……”余听思考着措辞,怎么才能不刺激到alpha脆弱的心灵。“就是有点累。”
“那我们去床上躺着?”易感期中的周浔是个行动派,听见余听喊累,他立刻起身作势要抱他进卧室。
外头太阳爬了天空的高处,阳光透过窗子在地上洒下一片金光。
这不是适合睡觉的时候。
“不用,我们这样就好。”余听按住他的手臂,他瞟了眼周浔腿间的弧度,有些尴尬地问:“你一直硬着不难受吗?”
他思忖良久,眼神飘忽,“要不然,我帮帮你?”
周浔的声音又闷又哑,像是压抑着什么,“不用等一会儿它就消了。”
余听不多强求,坐回沙发上继续看电影。他发现周浔虽然拒绝了他,小动作却没有停过,一会儿捏捏他的手指,一会儿亲亲他的脖子。
他并不觉得烦,只觉得新奇,原来易感期中的alpha这么可爱。
客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电影看了大半,余听有些口渴,他正要起身去倒杯水喝,周浔倏地扯住了他的手,一脸惊恐,“你要去哪?”
余听往饮水机的方向指了指,“有点渴,想喝水。”
alpha立刻站起身,抱住他的腰,“我和你一起。”
喝水时周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余听以为他也渴了,“你也要吗?”
周浔摇了摇头。
易感期的周浔理智直线下滑,彻底化身为粘人的小狗,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喝水要跟,上厕所也要跟。
一部电影播完,余听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难得闲下来,他竟然有些不适应。
无意间瞄到周浔胯间的东西,他震惊地瞪大了眼,这是没消还是又硬了,alpha还真是……天赋异禀。
“一直硬着你不难受吗?”
周浔正牵着他的手把玩,闻言,他抬起头,眼睛都冒出了红血丝,“难受。”
余听不能理解,“难受你不撸一下?”
“射完后它还会硬。”
余听瞠目结舌,真羡慕。
“我帮你。”
“别……别碰,我会忍不住的。”
见周浔把他当洪水猛兽,余听忍不住吐槽,“忍啥忍,你都有男朋友了为啥还要忍?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这么能忍啊。”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强迫你的,可是我看见你和其他女生待在一起我就忍不住,你要打要骂我都随你。”
说着,周浔还拿起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捶。
余听:“……”
没人告诉他易感期的alpha这么……嗯……这么戏精啊。
余听抹掉他脸上的泪,无奈道:“没怨你,我们不是早就翻篇了吗,更何况现在我们都在一起了,你还忍着干嘛,万一忍坏了,我以后用什么?”
“可是我怕我失去理智伤着你。”
余听大言不惭道:“放心,我身体好得很,不会伤着的。”
“周浔你他娘的畜生,放开老子。”他以后再心软他就是狗,心疼alpha倒霉一辈子。
余听跪在床上,alpha紧贴着跪在他身后,有力的双臂交叠在他胸口,就着背贴胸的体位周浔快速摆腰挺臀。
怒胀的烫硕性器蛮横地一路碾过去,脆弱敏感的肠壁哆嗦着被抻平,还未恢复,又一记狠捣将肠肉再次绷开,被迫吞下不合尺寸的硬棍。
肉筋密布的阴茎足够粗长,从根部绽起的青筋一直盘绕至肉冠,肉壁的每一寸纹路都能被蹭到,仅是野蛮原始的抽插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余听来不及消化上一波快意,下波更汹涌猛烈的就铺天盖地得扑了过来。
肠道被磨得又酸又胀,恐怖的快感几乎斩断了他下身的神经末梢,余听呜咽着想挣开,alpha的手臂却牢牢地控在他胸前。
“周……周浔……轻轻点……哈啊……妈的……你个狗崽子……”
肏红了眼的alpha双耳像是蒙蔽了外界的声音,满心满眼都是要和他的beta合二为一。
周浔操地极深,每次抽插都恨不得连着囊袋一同捅进湿热的后穴里,他张开嘴巴,痴迷地用齿尖剐蹭余听脖子上的腺体。
封闭的空间里灌满了浓郁的苦咖味信息素,满当当的几乎要撑破玻璃逃出去,而房间里的信息素制造机还在不知疲倦地倾泻着,活跃的苦味分子和主人一般强势地掠夺着,恨不得将万物都灌得满满的浸得透透的。
可惜被他操得散了神智的beta依旧干净清爽,哪怕他将自己身体里的信息素抽干抹净全渡过去,beta的身体里依旧留不下他的烙印。
易感期中的alpha都是粗蛮的野兽,越是知道不可能,他越是激动得血脉偾张,周浔下半身的速度逐渐缓了下来,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猛地衔住猎物的脖颈。
尖利的牙齿刺破被磨红的那块软肉,源源不断的信息素强势地渡了进去。
“唔……哈啊……”余听瞬间软了身子,整个人依靠在周浔胸膛上,嘴边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一股强大凶悍的力量正以摧枯拉朽之势催毁着他的理智,若是alpha来承受还会有对抗的余力,但放在beta身上则是毫无反击能力的一路溃败。
余听早已分不清这是性爱还是虐待。
alpha收回獠牙,用舌头将腺体上的血珠卷进口腔,他贪婪地含住那块肿起的软肉吸吮啃咬,直至那块皮肤泛白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理智回笼的周浔看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余听,他瞬间慌了。
他松开手臂,小心翼翼地将人拥进怀里,像知道做错了事的小狗眼巴巴地瞅着主人。
余听整个人骨头都是软的,他闻不到信息素,但信息素的压迫他是能感受到的,beta脖子后的器官就是个没用的摆设,根本没有容纳信息素的能力。
所以在渡入信息素的时候,他只能感受到痛苦和压力,但好也好在beta不能接收信息素,这就导致这种压制稍纵即逝,但这也不是放纵alpha胡来的理由。
“放……放开我。”
周浔不敢反驳,轻手轻脚得让余听躺在床上,他跪坐在一旁。
余听看着这个始作俑者,恨不得把一开始那个自大的自己掐死,这何止没有理智这就是疯子。
瞥见alpha胯间那根东西还支楞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他不禁怀疑周浔是如何把这庞然大物捅进自己身体里的。
想起那恐怖的快感他莫名地后怕,“你……你怎么还硬着,你不会还要来吧。”
周浔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可以吗?”
余听见他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样就来气,瞪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可以你大爷,你自己解决去吧。”
一场性爱耗干了他所有的精力,余听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他拉起被子盖上,“我想睡一会儿,你别打扰我。”
周浔拿过窗帘的遥控器,深色的窗帘合上,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他悄悄扯过被子也躺了下去。
直到余听的呼吸趋于平稳,周浔才敢慢慢贴上起,他伸手掰开肥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慢慢挤了进去。
湿热紧致的肠肉有生命似的裹住他的茎身,周浔爽得倒抽一口冷气,害怕余听醒来,他将动作放得极轻极缓,和刚才大开大合的操弄是另一个极端。
挺腰动了会儿,发现这样反而折磨的是他自己,周浔只好抽出性器摘掉避孕套,采取了最原始的方法。
撸了一会儿仍觉得不够,他将闲着的另一只手塞进了余听屁股里,余听的前列腺比较浅,周浔往里探了两个关节就摸到了一处栗子状的凸起。
周浔像得了趣开始疯狂地往那处戳刺,后穴越戳水越多,湿淋淋地沾满了他的手指,睡意朦胧的余听被突如其来快感占据了身体,合不拢的双腿止不住打颤,嘴中泄出分不清快意还是痛意的呻吟。
周浔将脑袋闷进余听的后背,闻着轻浅的香味,握在性器上的手越动越快,射意袭来之际他抽出不断扣弄前列腺的手掰开余听的臀肉,一股股白浊射在了红艳的穴口。
发泄完,他将余听扣进怀里,一同进入了梦乡。
余听再醒来,便见alpha跪在他脸旁,白净修长的手握在狰狞骇人的肉刃上快速撸动,他能清楚地看见猩红的尿眼不断翕张,透明的前列腺液水一般淅沥沥地往外冒。
周浔见他醒了,手中的鸡巴更硬了,他扶着肉茎捅到余听唇边,描口红似的在他唇肉上打转,泛滥的前列腺液将余听的嘴巴涂得水亮。
扑面而来的腥气灌满了鼻腔,热烫的肉冠时而剥开嘴唇蹭上牙齿,周浔的粗喘声仿佛萦绕在他耳畔。
平日里温柔克制的alpha在这一刻像是解开伪装,手里扶着根与漂亮的脸蛋强烈不符的性器,腰臀淫荡而急不可耐地朝他嘴里顶弄。
余听直勾勾地盯着意乱情迷的alpha,心中的满足漫得几乎要溢出来,明明已经急得脖根处暴起了青筋,却还是克制地往他嘴边蹭。
周浔扶着硬得发疼的性器,忍不住乞求道:“宝贝,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余听这才大发慈悲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周浔沉吟一声,马眼大张,哆哆嗦嗦地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稠乳白的精,一滴不剩地糊在了余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