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修一下文,顺便把彩蛋放出来
-----正文-----
余听一把甩开周浔的手,努力压抑满腔的怒火,“这里可以说了吗。”
周浔重新牵起余听的手,沉默地继续往前走。
余听只好耐着性子跟上他。
直到周浔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才察觉不对劲,“喂,你要带我到哪里去,这里已经没有人了,还不能说吗?”
“去我家。”
“谁要去你家,你只要保证你以后不再去纠缠苏叶就可以了。”
“去我家我就答应你。”
“真的?”
出租车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个高档的别墅小区门口。
余听亦步亦趋地跟在周浔身后,看着幢幢豪华的别墅,他生出了退缩的念头。
“我……我们不能在这里说吗,这么晚就……就不用去你家打扰你父母了。”
周浔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去,我去。”余听妥协了。
到了才发现周浔父母并不在家,空荡荡的别墅干净冷清,没有住人的痕迹。
余听掩下心中的震惊,虽然他也经常一个人,但房子没有这么大,这么空旷。
看来有钱也没什么好的嘛。
“你……”余听刚想安慰他几句,一具灼热的身躯突然包裹住他。
周浔两手捧住他的脸,唇舌蛮横地压了下来,湿热的舌尖在他嘴上来回扫舐。
“唔……你干嘛?”
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一点怜悯随着周浔的行为消失的一干二净。
周浔却趁机破开了他的防线,舌头轻松地撬开他的唇齿探了进去,余听被迫交出城池,大张着嘴巴供他品尝。
周浔恬不知耻地缠着余听的舌头吸吮,勾得余听舌根发麻,津液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沾得半张脸湿漉漉的。
余听就像一只被玩坏的玩偶,他迷乱地仰着头,与周浔唇齿交缠交换津液,呼吸、呻吟、唾液都被周浔强势地掠夺走了。
在即将窒息之际周浔才舍得松开他一瞬,还没喘上两口,周浔便上瘾似的又亲了下来,仿佛这是死亡前最后一道仪式。
疯狂的亲吻烧得余听脑袋昏昏沉沉的,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在了沙发上。
周浔跨跪在他两侧,俯下身子用舌头裹住余听的耳朵,舌尖顺着耳廓一点点往下舔,直到白皙的耳朵变得滚烫充血,他才依依不舍地继续往下亲。
余听被舔得小声哼唧,两只胳膊酸软无力地勾着周浔的脖子,掌心时不时划过他的脑袋。
嘶啦一声,周浔撕破了他的衣服,余听突然从情欲中惊醒,他惊恐地连连后退:“你……你的易感期不是过了吗,你这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周浔,你别发疯了,我……我又不是omega,有什么好干的,哈哈。”余听干笑两声。
“把你操成omega就好干了。”
周浔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双手扣住余听的腿弯,猛地将他拉回自己身下。复又弯下腰舔余听的胸口,他有技巧地逗弄鲜红的乳粒,耳边传来一声短粗的呻吟,他像被受到鼓舞一般张口裹住余听的乳肉,翻来覆去地吸吮、啃咬。
这种陌生的感觉瞬间把余听送入欲海,他爽得腰腹高高弓起,双手控制不住地把人往外推。
周浔也已经忍到了极限,他一把拉下裤子,粗长狰狞的肉刃突然弹了出来,打在结实的腹肌上,猩红的马眼黏满了透明的腺液,他用手按住阴茎,在余听的肚脐处环绕画圈。
余听羞耻地把头埋在了柔软的沙发里,周浔顺应他的姿势把他翻了过去,两手拖住他的胯骨,一个回拉,烫硕的性器径直怼在了余听股间。
他一边模仿性交的动作一边伸手去解余听的裤子,余听吓得也顾不上羞耻了,他按住周浔的手,转过身破口大骂:“周浔你是大脑长鸡巴了吗,看见人就想上,快放开我,混蛋。”
他怎么可能争得过周浔,轻而易举地就被脱掉了裤子。周浔一边挺着鸡巴往余听穴口处戳,要进不进,搞得余听心脏七上八下的。
“喂,你不能进……唔……手……手出去……疼死了。”
beta的后穴不像omega有自动分泌粘液的能力,周浔将提前准备好的润滑液倒在手里,送进余听屁股里扩张。
为了避免伤到余听,他一手扶住余听的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往后穴里送,他回忆看过的视频中的手法一点点转圈按压,直到余听的后穴能够进去三根手指,他才退出湿漉漉的手指,换成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
“啊……出去……别进来,我求你了,别进来,疼死了。”
余听刚适应了周浔的手指,兀地换成比手指大上一圈的性器,他疼得差点软下去,害怕粗长的性器把他捅穿,余听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周浔两手扣住余听的腰窝,猛地往回一拖,硬生生将肉棒凿了进去,洞口一圈的穴肉被粗硬的鸡巴撑开,连粗壮的男根都肏了进去。
余听差点被捅晕过去,性器蔫耷耷软了下去,心里的恐惧与身体上的疼痛不相上下,他的眼泪泄洪似的洇湿了沙发,整个人像快要死去的幼猫。
alpha的性器连omega都难以承受,更何况一个普通的beta,余听疼得直发颤,嘴中泄出含糊的哭吟。
周浔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纵使性器被绞得生疼,他也没有硬拔出去。
他分出一只手握住余听的性器,巧妙地上下套弄,连每一处褶皱筋络都没有放过,余听勉强从被贯穿的疼痛中偷一分舒爽,马眼便敏感地汩汩冒出一滩腺液,临了,周浔蓦地伸出拇指,在猩红的尿口处来回揉搓扣弄。
“哈啊……手……拿……拿开。”
周浔不仅没有拿开,还变本加厉地揉搓,温热的指腹带着微微的茧,每每搔过殷红的马眼,余听的呼吸就会重一分。
余听的注意被分开,他才有时间往两人的交连处挤些润滑液,他一边继续照顾余听的性器,一边慢慢地挺动肉茎。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抽插之间总能带出些混着血液的润滑液,湿漉漉地沾满了两人交合的缝隙。等余听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他才开始大开大合往里肏干,沉甸甸的囊袋拍打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
体内的阴茎像根肉棍不断地往他身体里凿去,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一路碾压,余听爽得两眼翻白,第一次就承受如此粗暴的性爱,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干穿,就好像被绑在悬崖上,一挣扎就会跌入深渊。
周浔做腻了这个姿势,他退开些抽出性器,拉起人换成面对面的方位。余听猝然间被翻了过来,他不适地闭上眼,周浔一把抓住他的小腿,径直将他的双腿叠在胸前。
这个体位压地更狠,余听完全挣扎不了,他只能任由周浔俯在自己身上起伏操弄,突然,鸡蛋大小的阴茎头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躺在肚子上吐水的性器马眼翕张,颤抖着喷出了几股白精。
趴在沙发上的时候他尚能控制自己不叫出来,现在换成面对面余听只能通过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张嘴。”周浔不让他咬。
余听不理。
周浔只好松开他的腿换成正常的体位,他把自己的手指送进余听嘴里,余听毫不客气,直接将他咬出了血。到后面周浔又塞了根手指进去,用手指玩弄起余听的舌头,余听合不上嘴巴,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哈啊……操……你妈的,你射不射。”余听差点又缴械投降,而周浔那里还像个铁棍一样顶来顶去。
周浔这才开始最后一轮冲刺,腰腹快得像马达一般疯狂抽插,淫液溅得四处都是。余听被他顶的溃不成声,最终一起射了出来,但余听因为射太多,最后只射出了一些清夜。
余听毫不留情地踹向他,“从我身上滚下去,疯子。”
余听拾起周浔的衣服套上,他的衣服早被周浔撕成碎片了。
“这次我就当被狗咬了,以后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还有,不许再纠缠苏叶。”
“余听你就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扫狗屁,你刚刚是在强迫我,我没报警都是便宜你小子了。”
余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若不是最后自己也爽到了,他绝不会轻饶了他。
周浔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余听,双眼阴郁深邃:“是不是只有把你变成我的omega你才能听话。”
“周浔你脑子别不是被驴踢了,我不是omega,永远都不会是,就算是也不会是你的。”
余听这一番话几乎是在戳周浔的肺管子。
周浔一把将余听扯进怀里,嘴巴贴着余听的耳朵,咬牙切齿道:“那我就把你操成omega。”
彩蛋:
余听坐在周浔腿上,硬邦邦的性器埋在后穴。两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两人肌肤相贴,没有一寸空隙。
“周浔,你他妈快放开我。”
周浔闷声向上挺动腰身,肉棒起起伏伏,却从未离开巢穴,只有深和更深。
滚烫的性器一遍又一遍碾过敏感的肠壁,余听爽得整个人往后仰,平坦的小腹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
“哈啊……别操了……别操了,肚子要破了……呃嗯……”
周浔恶劣地伸手向肉穴探去,瘦削的手指顺着肉棒一起捅了进去,抽插间,两根手指用力抠弄内壁,柔软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隐约可以窥见里面艳红的肉壁。
“呵呃……啊……好爽……”
余听从未体验过如此粗暴的快感,烫硕的肉根刺激得他浑身抽搐,最终只能本能地发出呻吟。
周浔操红了眼。
为什么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为什么还闻不到他的信息素。
既然余听没有,那他就把自己的信息素灌给他,让他再也不能出去招惹其他人。
周浔露出锋利的獠牙,对着余听的脖子狠咬下去,血液顺着牙齿流出,浓郁苦涩的信息素贪婪地涌进余听的身体里。
“好疼……好疼……”余听像只失水的鱼猛地弓起腰腹,悬在半空的小腿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