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真正的祸端,所以在京城无论做出多大的事,老爹都会给她摆平。
本来被独自送到那天气寒烈节气乱变的寒原,不止一次的恨老爹。
小时候为了不让她乱说话,就不让她出门,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只要是能出府的地方都严防死守,连狗洞都给封死了。
等到可以出府了,打架可以,但是只要是不打死都好说,殷府摆得平,骂人也可以,随便骂,只要不戳人家心窝子都可以,除了她那惊世骇俗的言语。
本就以为女子当同男子一般可参军立功赫赫,亦可朝堂上与文武百官谈笑风生,本就是殷府唯一的独苗苗,要是这思路一出来。
上面的那位,不多想都不行。
这个时代本就是对女子是极为残忍和不容忍的。
若不是生在殷府,估计早就被人安个大逆不道的罪名了。
她本是不知道的,一点都不知道,所以负气三年都没有给殷府回个信。
现在想想,老爹才是真正的用心良苦。
若不是他,估计她现在都还在边关与一群大老爷们荤素不忌的喝着酒,啃着肉,寒风瑟瑟,但是周边的人暖啊。
说完,殷木然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像是在发泄什么,像是从前的不懂事还是明明想懂事却偏偏要不懂事麻痹所有的人,又像是发泄没有人可以理解的辛酸。
徐桢在旁边静静的听着,慢吞吞的喝着酒,看着对面的有些缺口的圆月。
“所以你在想的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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