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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压榨与奴役(睡袋束缚,被迫固定姿势,无止境地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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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忙碌的早晨,谢顽。”张肆在餐桌边坐下说道。钱锋在回到围场继续他的“爱好”之前已经准备好了午餐。

“非常有趣,”谢顽回答道。“这花了相当多的精力。你觉得你能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吗?”

“毫无疑问,”张肆热情地回答,一边吃着火锅。“我确信这对钱锋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一直想看到那个家伙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你昨晚说你认为钱锋太聪明了,不能总是接受命令。陈破执不是也很聪明吗?”

“是的,他是,但是有区别,谢顽。我对钱锋情有独钟,在他和我在一起的一年里,这种情谊已经发展成一种真正的爱,我无法让自己看到他被踩在脚下。另一方面,看到贱狗沦为畜牲,我又充满了兴奋。你明白,这并不是出于报复,而是作为一种象征,象征着我在打破这个家伙,显然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取得进展。我想体验一下,一个人是否可以沦为一只服从每一个命令的动物,而没有不情愿或表现出自己的意志。这就像一场表演,一匹充满活力、天生的优越性和狡猾的野马被骑上并逐渐驯服。”

张肆一想到要让他的奴隶完全屈服,就沾沾自喜。“你看,谢顽,这就像看着一台发动机失控一样。陈破执心里还充满着顺从的幻想,直到昨天这对他来说还只是一个游戏,一个角色扮演;但他希望始终能够掌控一切。他是一种危险的奴隶,只要有一点机会,他就能并且愿意操纵他的主人。在他最终彻底投降之前,我必须对他做一些恶魔般的事情……”

“哦,我明白了,张肆,但是如果陈破执一直不情愿并拒绝命令,例如吃狗屎,你打算怎么做?“”谢顽问道。

张肆笑道:“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就买了一根烤棒,我不相信陈破执会被活活烤死,而不是屈服并吞掉粪便!”

“我必须说,看到你的表现是我迄今为止所经历过的最令人兴奋的事情。请相信我站在你这一边,我将很乐意协助你制服那只野兽。你的成功就是我的成功!天知道你完成后那家伙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它最适合的用途就是把它锁起来,当作一件展品。正如我今天早上所说,我确实有朋友,无论他最终处于何种状态,他们都可以使用他。我猜他们拥有人类“动物”只是为了繁殖目的,当不育时,他们用它们来移动发电机发电每天16小时。我见过那些残破的人,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被阉割了,他们辛辛苦苦地流汗,只是为了躲避电“刺激器”,用环包裹着他们的阴囊或‍‌‍‌‎阴‎‍‍茎‌‍‎‌,还有直肠里的钢塞。那些只是被利用到生命尽头的畜牲。”

“真可怕。但你提到了“繁殖”。那是怎么回事?谢顽想知道。

“正是我所说的,谢顽!我去年就去过那里,亲眼所见。有一种“动物”。由于在竖井之间的户外工作而变得如此坚强,以至于它对它以前的存在一无所知,只是在田野里继续它唯一的工作。冬天的时候,它是拴在跑步机发电机上的……”张肆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让我想起了……钱锋必须看到我们的跑步机很快就能投入使用……但是你的问题是什么?哦,是的,我明白了..繁殖!那里的这头动物几乎已经精疲力尽,像一匹驮马一样疲惫不堪,但它每天要挤三次奶,精子被深度冷冻到一个秘密繁殖站,该繁殖站由一位疯狂的女兽医和一些妇女作为她的助手经营。相反,饲养站向“马场”运送奴隶。我不太清楚,但我相信这位女兽医是这只奇特动物主人的前妻。”

“那只动物多大了?或者说,这样的情况已经多久了?”谢顽很感兴趣地问道。

“据我记忆,有十七、十八年了。由于他极其笨重的体格、宽阔的胸膛以及他运动般的身体上无数的伤痕和瘀伤,难以估量。唯有脸庞显得年轻。但他的大腿间却悬挂着巨大的阴囊!我这辈子见过很多牛人,但看到那个牛人的本钱,我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个“动物”有一对像人的拳头一样的蛋蛋!它的主人说,它每天产生近一整个玻璃杯的精子。每天挤三次奶。”

“天呐!我一定要看看!”谢顽惊呼道。

“你会的,谢顽。明年我们去旅行。我们的‘贱狗’可能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

“所以你打算明年把它转移到你朋友那里,张肆?”

“只有当我已经将他完全开发,我才会放手。你看,我并不担心我会付出多大的努力,与我朋友从赤身裸体的奴隶身上榨取的东西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

两人从餐桌旁的大落地窗往外看。它可以直接看到围场。他们看到钱锋蹲在陈破执身上。

“钱锋已经吃饱了。”张肆笑道。“你几乎可以看到下面那个白痴在扭动着逃跑。”谢顽看到钱锋不断地抽打着他屁股下面蠕动的蛋蛋。

“钱锋实际上必须把他的‘鱼子酱’扔进他奴隶的食道里,“但他似乎成功了,”谢顽疑惑地说。

“别担心,我打赌几天后它就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它。”

“我必须说,今天早上我在地窖里很享受,”谢顽高兴地说。

“今晚我要把橡胶吊带放在地窖里。贱狗可以被关在里面,带着食物和饮料睡觉。”张肆宣布。

“我想我更愿意在上面拉屎,或者更确切地说,在里面拉屎,张肆,”谢顽补充道。“或者你不这么认为?”

“一点也不!这对我来说没问题。我希望它能消耗掉我的每一点,所以你可以帮助钱锋把袋子装满,如果他现在还没有把它全部放进去的话。哦,快看,他起来了!”

当张肆和谢顽向外看时,钱锋正在用鞭子抚摸陈破执的腹部,让他试图站起来。但在全力以赴并被绑在木桩上的情况下,事情就没那么容易了。随着奴隶胯部因不那么轻柔的鞭打而疼痛加剧,陈破执设法抬起一只脚踝,将木桩从地上拔了出来。钱锋坚持不帮忙,双腿一自由,钱锋就抓住脚踝,用力拉动身体,将手臂从土壤中拽出来。他把奴隶扭过来,站起来,在已经鲜红的屁股上划了几下。

“对钱锋有好处,”张肆看到他的财产被做成四肢着地,而钱锋把马鞍绑在它的背上时说道。钱锋轻轻一挥鞭子,就骑着他的受害者在围场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鞭打着它的屁股和大腿。

“我从我朋友那里得到了一张带轮子的摇篮的图纸。”张肆说道。

“那是做什么用的?”谢顽问道。

“它是一个大约十二英寸宽的平台,位于‘小马’的胸部下方,手臂绑在与后腿相同长度的杆子上,”轮子固定在这些杆子上,‘小马’推动自己,来自后腿的骑手。”张肆解释道。“据我所知,一个奴隶曾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六个月或更长时间,最终再也站不起来了……!”

谢顽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确实是一种骑乘的有趣方法。”谢顽说完又补充道:“张肆,你今天下午想让我做什么?”

“发挥你的想象力,谢顽,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它对贱狗来说是艰难的并增加他的耐力。”张肆回答道。

“我们会把箱子里的衣服和东西拿出来,然后给钱锋一份,我们可以分其他的东西。我们将在陈破执面前烧掉其余的,这将强化“永久”‎‌‍‌‎调‍‎‍‎教‍‍‎‌的概念。我想今晚给他“打电话”,但我想那应该在地窖里,”张肆补充道。

“你是说植入环吗?”谢顽一边起身陪张肆出去,一边问道。

“是的。我想要系绳环,并且我想要将其阴囊焊接在钢环中。对于远距离控制他非常有用。”张肆宣布。

当两位穿过大门时,钱锋刚刚绕完围场一圈。张肆提着手提箱。

“你好!钱锋!”张肆说道。钱锋拉起他的“战马”,从奴隶的背上下来。张肆命令奴隶跪下。他站起来,凝视着这个物体,然后将一只脚探入它的双腿之间,并命令将它们分开,让他更难保持这个姿势。

张肆转向钱锋:“我答应给你一些我奴隶的衣服,不是吗?”张肆打开箱子,仔细观察陈破执的表情。“这真是一套非常好的西装,钱锋。装修时如果需要的话就测试一下。”

钱锋伸出手来检查陈破执最好、最珍贵的衣服。“太棒了!谢谢您,先生!”他由衷地高兴地回答。张肆弯下腰,拿出他知道陈破执在酒吧里总是穿的牛仔裤和皮夹克。“贱狗,这个!”张肆道:“那不是你吧?”

钱锋看了看衣服,说道:“不完全是,先生。”

“所以把它们烧掉吧,”张肆一边说一边把衣服递给谢顽。他把它们放进火篮里。

“我们这里有什么?!”张肆假装惊讶地感叹道:“这是一块漂亮的手表!谢顽,这个给你。”张肆把它递给谢顽,谢顽立即把它戴在手腕上,摘下了自己的手表。他知道他的手会探查和折磨这个不幸的奴隶,而奴隶看到自己的战利品挂在别人的手腕上是件好事,而他却无能为力。

张肆拿出一叠文件。“谢顽,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不,张肆,我车里有重要的文件。我认为这些只是信件和照片。”

“用它们来生火,谢顽。”张肆一边说着,一边将包裹扔给了谢顽。张肆清楚地了解这个小游戏的心理,他很高兴看到陈破执的脸色沉了下来,因为他意识到任何希望都是徒劳的。

张肆拿出几件衬衫,钱锋渴望地看着。“拿着那些,小伙子。这里的其他东西都是你的。”钱锋弯下腰,摸索着剩下的东西。他找到了一双鞋子和另一件夹克。

“贱狗以前的公寓里还有很多东西,钱锋。我们会给你带来他的唱片和磁带,你也可以拿一些家具来布置你自己的房间。”张肆边说边推开盖子,让谢顽把它全部烧掉。谢顽把一些纸塞进火篮底部,并划了一根火柴。烟雾从陈破执的物品中缓缓升起。

张肆站在跪着的奴隶面前。“对了,你还有有工作要做,而你一定能做好。站起来!!”

陈破执很快就被套上束缚带,把粗糙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系绳安装在钻头上,陈破执被带到中心桩上。他被拴上一条短绳,被迫绕着直径只有十二英尺的圆圈跑。张肆每转一圈就用鞭子抓住他,让他越跑越快,直到他头晕目眩。他慢慢地松开绳子,让陈破执把绳子拉紧。钱锋冲回屋里收拾好他的新东西,然后又回到了圆圈外面的位置。他也用鞭子施加压力。烟雾从现在燃烧的篮子里飘过。陈破执在每条赛道上都经过了这场大火,并目睹了他的财物化为灰烬。

然后他被迫手脚并用,一个尴尬的快速姿势!经过这场令人筋疲力尽的折磨后,十分钟后陈破执被叫停了。张肆给了他一系列连珠炮般的命令,比如“站起来!”“坐!”“躺!”和“在你的肚子上!”。在这种姿势下,他被迫在持续不断的鞭打下在草地上扭动。当主人让他原地奔跑、单腿站立、侧手翻、背部贴近地面的螃蟹行走时,奴隶的脸上充满了喘息的疲惫。陈破执几次倒下,却又被不停地推回原处。

“热身就够了,谢顽。”张肆宣布。“你能让他在花园里干活吗?背后有一把铲子。他可以花几个小时把它全部挖完。确保它不会松懈!”

“好吧,张肆,交给我吧。”谢顽一边说着,一边把陈破执从木桩上解开,走向屋后一大片未耕过的坚实土地。张肆在谢顽身后喊道:“你拿到重物了吗?”

“他们在地窖里……”

张肆派钱锋去接他们,并让他在下面的时候安装跑步机。

那天晚上,陈破执在鞭子下疯狂地挖掘。汗水顺着他赤裸的身体流下来。当沉重的重物弹来弹去时,他的蛋蛋感到疼痛,敲击着他的小腿,拉动着他的囊,因为他的动作将它们提离了地面。

钱锋暂时担任“任务负责人”,陈破执很快意识到他和谢顽一样是一个无情的奴隶主。

陈破执非常希望有人能说“放松点”,甚至“停止”,但它从未出现过,他的背痛得像以前从未痛过。他有肌肉,他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他必须强迫自己继续走下去,渐渐地,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知道自己是来这里工作的,直到他倒下,但仅仅倒下会让他的生活变得更加困难。

张肆出来说:“你们已经受够了,谢顽和钱锋。进来喝一杯吧。钱锋,把贱狗放在围场的笼子里几个小时,然后把它带进去并绑在跑步机上。”

陈破执对工作仍然摆在面前的建议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这是他辞职的一个迹象。他胆怯但顺从地让自己在钱锋的带领下回到了围场,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钢笼,靠近他前世生活的残骸,现在正在闷烧。钱锋给了它大量的新鲜尿液,然后将这具纵横交错、汗流浃背的“尸体”塞进狭窄的笼子里,并用一把沉重的挂锁锁上了门。

陈破执不得不跪下,把头埋在弯曲的双臂之间,膝盖压进肚子里。笼子的铁条压着他的大腿、脚和头,让他的姿势很不舒服。他在那里一直呆到天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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