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跪下!”谢顽命令赤身裸体的陈破执。
陈破执强迫自己向后滑离桌子,并在垫子上做出跪姿。他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贱狗?”他的主人宣称。
“谢谢先生!”
谢顽站在跪着的陈破执后面。陈破执感觉到一个冰冷的金属项圈套在了他的喉咙上。它很宽,顶部和底部边缘都有尖刺。它紧紧地套在他的脖子上,当它被锁上时,他听到了锁的咔哒声。
一条沉重的链条被挂在肩上,提醒陈破执他不再是一个自由人。事实上,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男人了。
张肆把一个手提箱放在桌子的一端。“这是你的衣服吗?”
“是的先生!”陈破执认为这是正确的答案。
“回答错误,贱狗!奴隶没有任何财产!你归我所有,那么这些东西又属于谁呢?”张肆语气严肃的说道。
“它们属于您,属于我的主人,先生!”陈破执温顺地回答道。他现在已经收到消息了。
“谢顽,让钱锋明天早上烧掉这块地,除非有什么你想要的。”张肆翻遍了箱子里的东西,拿出了令陈破执骄傲又高兴的东西:一块金表。
“垃圾!”他大叫一声,抓住带子,把它往桌角上砸去。陈破执听到手表的碎片飞向各个方向。尽管陈破执一脸震惊,张肆还是合上了箱子的盖子,移到了蹲着的人身上,抬起了头。
“记住,贱狗,你没有时间考虑财产,因为你现在就是一个“财产”,作为我的奴隶,你已经放弃了这个世界的一切。一无所有,一无所有!记住这一点!”
张肆打了陈破执一巴掌,差点把他打倒在地。
“谢顽,把他带到隔壁去,把他吊起来!”张肆命令道。
张肆背对着陈破执,谢顽抓住了皮带,让陈破执爬回烛光照亮的地牢。然后谢顽松开了手腕和脚踝,把陈破执的背推到了石墙上。他伸出一只手臂,将其固定在挂在墙上的环上的手镯上。另一只手臂同样固定在另一侧。然后他把陈破执的双腿分得尽可能开,并将双脚固定在墙上的脚镣上。
谢顽拿起一根链子,把它紧紧地套在陈破执的肚子上,穿过靠近他腰部的墙上的两个环。挂锁固定装置。
谢顽来到另一个房间,带着一个重物回来,他把重物扣在睾丸的悬链上。陈破执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重量将阴囊残酷地向下拉伸。陈破执感觉到他的手腕和脚踝承受着压力,他试图扭动身体以避免传遍全身的痛苦。
张肆拿着一张小桌子进来,放在陈破执右脚旁边。
当陈破执看到张肆从房间隐蔽的角落里拖出一个火篮时,真正的恐惧涌上了陈破执的大脑。里面装着烧红的煤,散发出硫磺味。张肆现在站在陈破执面前,用手指探入奴隶的嘴里。
“确实是的!李况告诉我你已经戴上了假牙。你小时候是不是吃了太多甜食?年仅十九岁,已经戴假牙了。”张肆嘲笑道。
当张肆拉出假牙并确保陈破执可以看到时,谢顽抬起头,将它们扔进了火篮。“不再需要那些了!你再也不能吃固体食物了,奴隶!”
“那很好,”谢顽开玩笑地说,“我讨厌我的粗大的鸡巴被牙齿硌到!”
“正是如此,”张肆笑道,“而且这贱狗还算幸运!如果他还有牙齿的话,我现在就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敲碎!”
张肆抓住放在热煤里的烙铁的木柄。“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噢。你是我的财产,我们需要明确这一点。”
他拿出烧红的烙铁。陈破执看了看,闭上了眼睛。突然,一块油腻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迫使他的下巴张开。陈破执松了一口气,事情并没有变得更糟,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烙铁发红的尖端接近他右肩的皮肤。
嘶嘶,疼痛难忍!!陈破执奋力抵抗脚踝和手腕几乎折断的疼痛。一股可怕的烧焦气味传来。当他醒来时,发现水顺着他的身体流下来,看到谢顽把一个水桶放到了房间的一侧,烛光似乎与他饱受折磨的身体相呼应,发出深红色的光芒。
“我想这就是今晚的全部内容了。谢顽。我们最好睡一会儿。钱锋会把他放下来,帮我刮胡子。来吧,谢顽!”
两人离开了地牢。
陈破执赤裸的、烙有烙印的身影被钉在十字架上,靠在蜡烛点燃的地牢冰冷的石墙上,将柔和的黄色光线反射回黑暗中,他被铁链和脚镣挂在那里,双臂张开。他心想:“为什么没有一双眼睛抬头看着我的痛苦呢?如果俘虏我的人不看着我的痛苦和痛苦,他们还能获得什么快乐呢?
他的胳膊和腿疼痛不已,肩膀被烙铁灼伤。
与此同时,张肆和谢顽坐在一层楼高的客厅里,一边看视频,一边喝睡前饮料。钱锋准备用来取暖舒适的客厅的火现在已经在傍晚时分燃烧得很小了。
“好吧,谢顽,该去睡觉了。你开车忙了一天,一定很累了。”
“是的,我想你是对的,但我感觉很舒服。我想知道那个小‘粪便’在下面是否感觉舒服……”谢顽一边说,一边回答张肆关于床上的建议,他打着哈欠。
“你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吗?”张肆笑道:“会考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出点汗对他有好处。他知道钱锋很快就会来看他。我相信这一定会成功的!”
“呃,那是什么?”谢顽好奇地问道。
“好的。一年前,钱锋以“男仆”的身份来找我。他想要被支配,但我注意到他太聪明了,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很快他就表现出了他真正的兴趣是成为一个上层人物。我答应过他,有一天我会教他如何统治属下,现在他的时刻到了。”
“你的意思是他会掌控陈破执?”
“确切地说,他仍然接受我作为他真正的主人,当我们派他对地窖里的那一坨狗屎做一些事情时,看到他服从我们,对你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听起来好棒!”谢顽兴奋地说。
“谢顽,去睡觉吧。我要去楼下看看,看看钱锋是否已经开始了。我希望不会,因为我想自己亲自做这一份工作,看看那狗屎的脸。”
“那可能是什么?谢顽问道。
“钱锋要剃掉‘它’身上的毛。但我要想得更远……还需要我说更多吗?”张肆笑道。
“不,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忍住,直到早上看到奴隶的新形象!”谢顽一边说,一边放下杯子,起身去睡觉了。
“晚安,明天早上见。”张肆一边打开地窖门,一边说道。
**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破执的胳膊和腿越来越疼。他不敢相信在这一清醒的一天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一直到傍晚,他都是酒吧里的一个“自由”人。他被赶回了自己的公寓,清除了他以前存在的所有痕迹,并且长途跋涉,作为他的前男友李况的一个朋友的奴隶,被钉在这个地窖的墙上。
他很困惑。当门突然打开时,他猛地恢复了意识,一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似乎充满了能量。
“那么,我们到了,你这个小宝贝!是时候帮你打扮一下了。”一个充满热情的声音说道。人影靠近,立即将陈破执的双脚从脚镣中松开。他们像两块铅一样坠落,在冰冷的石地板上找到了休息的地方。
“看这个!”人影继续,他伸出一根带有许多倒刺的粗鞭子。“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会后悔的!记住,你服从我就像对待你真正的主人一样,这样你可能会避免更多的惩罚。”
人影先松开了陈破执的一只手臂,然后又松开了另一只手臂。随着压力得到释放,陈破执差点向前摔倒。当他因精疲力竭而倒下时,他听到了一个命令:
“跪下,狗!”
距离如此之近,陈破执可以看到,负责他的人只穿着一条短裤和靴子。他感觉有手指揪住了一只耳朵,所以他无法再用眼睛去探索这个如此专注于速度和效率的奇怪人物。他跟着耳朵的快速移动,仍然直立跪着,拖着每条弯曲的腿向前,试图跟上他的主人。
那个人影出现的门口,实际上就是那个有木架的房间的门口。他们一进去,陈破执就被命令站到桌子上,并被迫仰面躺着。
至少这让他免于遭受大约一个小时的鞭打。桌子上方的一个电灯泡照亮了房间。陈破执刚刚来得及认出他的“处理者”就是钱锋,他首先将他从滑道推入煤坑。这个富有弹性的年轻人在桌子周围快速移动,将陈破执的手腕固定在远高于头顶的位置,并将脚踝张开,绑在沉重的桌子脚上。
突然,陈破执听到他的“主人”跳到他头顶上方的桌子上。他感觉自己的头被两条坚实的大腿跨在身上。一根又大又硬的阴茎滑过他的鼻子,后面跟着一对沉重的睾丸。他们停了下来,陈破执的舌尖不请自来地想要舔舐。
“等等,贪吃的贱狗。”
钱锋再次拖着脚步向前走,把他圆润的小屁股靠在陈破执的脸上。
“现在你可以开始了,贱狗!”钱锋大声喊道。
陈破执顺从地用舌头探了探,接触到了钱锋最性感的肛门。李况已经开始让他把这种崇拜当作一种游戏了。他很快就将在新主人的手中掌握了技能。
突然,传来从海绵或布中挤出水的声音,陈破执的生殖器被热水浸湿了。钱锋的身体向前倾,用剃刀迅速扫过陈破执的阴茎和阴囊,把所有的毛发都刮掉了。他小心翼翼地除去覆盖着他柔软的阴茎的每一根毛发,当他光滑的皮肤出现在他的腹部和胯部周围时,陈破执感觉到他的“男子象征”消失了。他的思绪转向双腿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他的舌头不知何故失去了与肛门的接触。当钱锋的鞭子击中陈破执的身体并在他被指示“继续舔,贱狗!”时,从他的胯部去除毛发使他的肉变得柔软。
当钱锋完成清理陈破执下半身的时候。他再次将身体向后移到陈破执的脸上,将整个阴囊放在陈破执的嘴上。
“张开嘴!”陈破执答应了。其中一颗重球落入敞开的空腔中。当钱锋的剃刀在满是胡茬的胸口上移动时,他开始狂热地崇拜。陈破执轻轻闭上嘴唇,用力吮吸。第二个球也放进了他的嘴里,填满了整个口腔。他移动舌头追逐着美味的球体,忘记了他胸部和腹部的脱毛。
钱锋用手拍了一下陈破执的肋骨:“松开!”陈破执嘴巴张开,球被举起,滴着唾液。钱锋跳下来,开始用剃须刀刮腋窝。
…………
“一切还好吗,钱锋?”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
“是的,先生,一切顺利!”钱锋对进来的张肆做出了回应。
“把腿松开,然后让贱狗跪在地上。”
陈破执的脑子一片混乱。等待他的是什么?钱锋依次松开每条腿,彻底剃掉每一根毛发,肥皂水和锋利的剃须刀很快就使皮肤变得光滑。
张肆俯身,将中间的一根带子系在陈破执的腰上。每个脚踝处都绑着一条链子,他的腿被用力绞到腹部上方,直到他的脚非常靠近他的耳朵。陈破执忍不住发牢骚。
“好了,钱锋,现在你可以清理屁眼了,这样更方便。”
钱锋开始小心翼翼地将剃须刀绕着肛门边缘转动,并使用了很多肥皂。很快,他就让奴隶的屁眼变得完美光滑。
“听着,钱锋,我会把这个脱毛膏留给你。剃须完毕后,将其涂抹在所有剃须区域。它应该可以防止周围的毛发进一步生长。但要注意:这会让贱狗大喊,同时会疯狂地挣扎,所以把你的鞭子放在手边!”张肆警告他的助手。
钱锋一完成躯干的剃毛。他放开陈破执,让他跪在桌边,双手紧握在身前。
“最好戴上手铐,钱锋。我们这里可能会遇到一些阻力……”张肆走到跪着的陈破执身旁,说道。陈破执的脸碰到了张肆那条黑色闪亮的皮牛仔裤,让他感到比之前和李况玩的时候更加自卑。
然后,肥皂水浇在他的头上,让他头脑变得迟钝。陈破执甚至无法考虑这样做的结果。然后他听到左耳附近修剪剪刀的“咔哒声”,并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掉到了肩膀上。与此同时,他的双手被拉在一起,夹在铁镣上。哦不,他发现自己像古代的奴隶一样剃光了光头!
钱锋停在陈破执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咧嘴一笑。陈破执回头看去,发现钱锋已经换上了蓝色缎子泳裤和胶靴。他确实是一个最英俊的男人,比陈破执大好几岁。
大片的头发继续从奴隶赤裸的身体上脱落下来,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举动的明显含义。他再也不会和外面世界里“体面”挂钩了!很快他就有些惶恐地意识到,事实上他永远不会被要求再次在公共场合露面,因为他将成为新主人的“永久”奴隶。
张肆用灵巧的手指将剃须刀处理陈破执的头发,小心翼翼地除去任何曾经生过头发的痕迹。
“天哪,”钱锋惊讶地喊道,“我很高兴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先生!”
“钱锋,我知道你的潜力,我打算训练你在生活中扮演适当的角色,这样你就能享受成为主人的乐趣。这种贱狗只适合在其剩余的生命中被统治。它注定要成为永远的奴隶,而且必须看起来就是奴隶。”张肆边说边冲洗掉最后的肥皂痕迹。现在陈破执完全光头了。陈破执感到头骨和内脏都在发冷。
“好吧,钱锋。如果你准备好了,可以将其放回桌子上,并在涂药之前清理背面。我把他留给你了。不要停留太久,因为明天你将在户外度过一个重要的日子,一劳永逸地打破这条贱狗,让他作为我的‘厕奴’。”
张肆拍拍钱锋的肩膀,然后回到躺在床上的谢顽身边。就在他最终关上身后的门之前,他转身对钱锋说:“在你早上为我服务并准备好洗澡之后,我希望你也为谢顽服务。事后不要去厕所!我在这里给你上最后一课。晚安。”
陈破执心想,钱锋还不是一个成熟的主人,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张肆学习。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时间去寻找答案,因为他赤身裸体地跪着,他的胯部被钱锋的靴子敲了一下,这超出了他的想象。
“起来吧,贱狗!”‘新’主人指示道。陈破执很快就被面朝下绑在木板上。他那光滑的臀部诱人地诱惑着钱锋“锻炼一下他的右臂”,但他暂时恢复了状态,因为他还有工作要做。
他把肥皂水倒在陈破执的背上,开始清理这个不情愿的奴隶身上最后残留的头发。钱锋将剃须刀沿着脊柱划到肩胛骨之间,完美地完成了工作。全身没有毛,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好了,贱狗,现在你不再是一个男人了。”
陈破执毫不怀疑。他感到彻底的羞辱和无助。他的身体现在因剃刀的刮擦而灼烧着、刺痛着。他听到钱锋摇动那瓶润滑剂,张肆建议使用润滑剂时会让他感到挣扎,他对即将到来的消息的未知结果感到颤抖。他听到钱锋戴上橡胶手套,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当润滑剂在他的后背中央滴落时,他的身体剧烈地燃烧起来。 钱锋坚定的手指将液体擦进了娇嫩的皮肤,让他痛得喘息起来。钱锋从瓶子里倒了更多,并在奴隶的背上彻底揉捏。顺着脊柱的弧度,一圈又一圈的丰满的小红臀。钱锋把瓶子放在抽痛旁边的残骸表面上,用双手向下压,让屁股张开。液体滴下来,触及那个秘密入口,但不再是秘密了!现在,这位年轻的主人在接受了主人几个月的苦苦教导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职业。
钱锋撬开屁股,用包着橡皮的手指探入裂缝中。有一段时间,脱毛液的摩擦变得仅次于用一根手指、两根、三根、最后四根手指探入紧绷的小屁眼时所获得的乐趣。他轻轻转动手指,按下去。
他的手一开始轻轻地滑进了那张拉长的开口,但压力对陈破执来说太大了。他猛拉大腿,但对束缚没有什么作用。钱锋已经把他固定住了。陈破执无法阻止侵入的手指直接伸入缝隙。
陈破执喊道。
“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尖叫,贱狗,但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声音。”钱锋兴奋地射精,同时他公开表示想要用他的黑色手指填满被束缚的奴隶的屁股。
钱锋突然停了下来,将他的手,三分之二的手伸进了陈破执的后穴里。他慢慢地、为陈破执痛苦地一寸一寸地扩张。最后一个数字变得清晰,钱锋就拿起陈破执身边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他六下。
他先开始涂腿,然后把陈破执翻过来,开始涂前面的部分。钱锋首先小心翼翼地将液体涂在烙印周围的区域——并不是为了让陈破执免受剧痛,而是为了防止药膏污染烫伤的身份标记并引起感染。
对于大喊大叫的陈破执来说,疼痛不可能比钱锋扫过标记时更强烈。然而钱锋笑着评论道“闭嘴,贱狗,停止那可悲的抱怨。你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奴隶必须为了主人的喜好而忍受一切痛苦。”
钱锋还好在用药膏接触到阴茎和球囊之前,再次牢牢地绑住了陈破执,拉紧了每根纽带。疼痛如此剧烈,以至于陈破执大声喊叫,最后昏了过去,钱锋用包着橡胶的手将液体压入奴隶男孩刚刮完胡子、暴露在外的柔软的生殖器上,尽管有烧灼感。
“小子,我不是告诉过你,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吗?”当陈破执回过神来时,钱锋嘲笑道。陈破执无法回答,只是哭了。他的整个腹股沟都变成了猩红,就像着了火一样。
晚上的时间可能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钱锋只是看了一眼颤抖的受害者,然后转身吹灭了蜡烛。
陈破执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沉思着过去十到十二小时里持续不断且不断加剧的燃烧所发生的一切。他的思绪闪过即将到来的未来,但他很快就封锁了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任何想法。
只要意识到他永远受他的两个主人的摆布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