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一个乡间小镇,顾行书拿着画板往回走,邻居家的老奶奶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小顾,今天生意不错哦?”
顾行书笑着点头:“是的,还不错。”
老奶奶放下浇花的喷壶,拿起一株白玫瑰,“你妻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多谢关心。”
老奶奶说的妻子是周茗茗,两人刚过来的时候对外说是兄妹,但这位老奶奶不相信,直言说:“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兄妹。”
后来就顺势编了个父母不同意两人在一起,只能离家出走的谎言,没想到这次老奶奶深信不疑。
老奶奶把玫瑰给了顾行书:“送给你妻子的,别说是我送的,说是你送的哦。”
她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顾行书哭笑不得的点头。
他和周茗茗刚到美国的时候只敢用现金,后来手里的现金用完了,也不敢去银行取钱,便在附件找了些活。
周茗茗在一家咖啡馆工作,顾行书则捡起了许久没用的画笔,靠画画赚点小钱,两人还算勉强度日。
前几天下雨,周茗茗淋湿后感冒了,这也是老奶奶问她好点没有的原因。
顾行书带着话回到家,姑且算作家。周茗茗听到声音便出来迎接。
“生病了就好好躺着,出来会吹到风。”他一边关上木制的阑珊门一边说。
“没那么严重,已经快好全了”,周茗茗走上前来,接过他手里的话,“送给我的?”
“是啊。”
“人家都是送包装好看的一束花,只有你送带根的。”虽是这么说,但她眼底的喜悦都快满满溢出了。
这一幕恰好被躲在不远处的某人看到,差点把后槽牙都给咬碎。
他在晚上的时候潜入了这件温馨的房子,带着满腔怒火打算好好惩罚某个没有良心的人。
裴遂不可避免的去想如果待会看到两人睡在一起,他会不会忍不住当着顾行书的面宰了周茗茗。
在看到他的班长一个人乖巧的睡在另一个房间的时候,裴遂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很快又提了起来。
两个人住在一起近一个月,分房睡不代表没有龌龊,而去根据他打听的事情,周茗茗生病了……这个可能让裴遂再次捏紧了拳头。
他靠近熟睡的人,用准备好的手帕捂住顾行书口鼻,直到对方完全昏死过去。
这个药的药效有两个多小时,够他做很多事了。
裴遂一颗一颗解开顾行书的扣子,他的手在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害怕,害怕待会在顾行书身上看到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终于,顾行书衣服被完全剥光,瓷白的身体上干干净净,粉嫩的乳头像可口的樱桃,明明之前都被玩成了艳红色,如今已经恢复成了本来的颜色。
他又褪下对方长裤,连内裤一道扒到脚踝的位置。
白嫩嫩的屁股上再没一点红痕,但还是能明显的看到少年的屁股和他第一次在厕所玩的不是一个尺寸,要大得多。
折服在双腿间的性器还是那样小巧可爱,裴遂低头,将那性器含入嘴里。
他能听到少年的呼吸因为这个动作粗重了许多,但只能深深陷在梦里醒不过来。
裴遂不再顾及,含着那根肉棒吞吐起来,没一会对方便射在了他嘴里。裴遂将精液吐在手上,涂抹在长时间没有开发和闭锁起来的穴口,扩张起来。
他知道顾行书失踪的那几个星期被周砚之关了起来,必然被奸了个透,毕竟没有谁能忍住不把鸡巴放进少年的身体里。
而顾行书出国也才一个月,就是这一个月的时间,小穴竟恢复得如同处子,一根手指进出都很困难。
裴遂便先放弃了扩张,转头看向那张他又爱又恨的脸。平日里,这张脸上是冰山一般的冷漠,只有被肏狠了,才会潮红的露出一些内里的软肉来。
哪怕只是一点,都让他爱极了,恨不得将人肏死在床上,又忍不住的哄着爱着对方,可如今这个人竟离开他近三个月。
没人知道这三个月裴遂是怎么过来的,一开始每天和顾行祁吵甚至打架,都以为是对方把人藏起来了,后来两人开始默契的合作,好不容易有了消息,还没来得及冲进别墅把人救出来,便已经人去镂空。
他至今都忘不了周砚之满身怒气的在机场砸东西,被赶过来的顾行祁一拳偷袭在地,两人迅速扭打起来的场景。
当然,他最后也加入了战局,把近来的暴戾都发泄在周砚之那个笑面虎身上。
如果不是为了牵制周砚之,他早就找到顾行书了,不过没关系,至少是他先找到的,人先落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