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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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顾行书被裴遂拿外套裹着,穿过腿弯抱起往外走。
突然的暴露让顾行书心惊,“你,你带我去哪?有人的!”
“被人看见了不是更好?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班长被我肏到走不了路,是我的人了。况且……你确定你要这样去上课?”
裴遂目光自上而下将他看了一遍,被吸肿的唇水嘟嘟的,眼角还湿润着,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红肿的乳头挺立,周围隐约可见红色的指痕和牙印,下面虽被衣服遮住,但谁都能猜到是何光景,裸露的双腿笔直修长。
这个样子回去上课,只怕会被人按在教室里艹成傻子,全身上下只有男人的精液。
顾行书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怒从心中起,给了裴遂一拳:“你还有脸说?”
裴遂被打了却很高兴,打趣道:“搁这给老公挠痒痒呢?老公疼你。”
顾行书本不想理会嘴上耍流氓的裴遂,没想到对方手上也开始耍流氓,光天化日的就将手伸进外套里揉了两把他的屁股。
顾行书脸都紫了,“现在在外面!”
裴遂没说他早已发短信让人清出了一条没人的道,况且此刻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本就没什么人。
外套本就只堪堪遮住屁股,这一番动作下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 一颤一颤的,很是可爱。
日光照下来,顾行书条件反射的埋进了裴遂怀里,只求挡住自己的脸。
裴遂个子高,力气大,抱着179的顾行书仍旧走得稳稳当当,还有心思逗人玩。
“这么害羞?”
“你闭嘴!”不出意外的被凶了。
车停在教学楼下,司机恭敬的站在一旁,目不斜视,裴遂抱着人上了后座。
“去……你家地址是哪?”
顾行书怀疑的看着裴遂,总觉得告诉对方家里的地址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裴遂顺了顺顾行书软黑的头发,“不说也没事,何叔,回家。”
和裴遂回家那还得了,只怕这发情的公狗天黑了都不会放过他。
“等等,在光阳路五十八号。”顾行书边说着边将脑袋上的手打下来。
车子启动,挡板降下。
顾行书见状立刻退到门边,远离裴遂,警惕的问:“你要干嘛?”
裴遂手撑在软座上靠过来,嘴里道:“躲什么,车里就这么大,过来。”
言罢不由分说的将顾行书拉过来抱在腿上,前胸贴后背,本就没穿衣服的顾行书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胸口灼热的温度。
以及……渐渐苏醒的某物。
他不可置信的转头:“你是禽兽吗随时随地发情?”
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侧,男生含住他的耳垂啃咬,许久才放开,“我只对你发情。”
舌尖舔过耳廓,深入耳蜗,一下一下进出,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下体也次次顶在禁闭的菊穴上,蹭得菊穴湿漉漉的。
偶尔一个不注意蹭进去一点,惊得顾行书想逃,却只能发出被撞击得破碎的声音。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顾行书被放在了座椅之间,抬眼便是对方勃起的肉棒。
脸颊被捏了捏,男生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含住,不想被破处流血就听话点。”
浓浓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男生往前顶了顶,顾行书偏开头,巨大的龟头擦过唇角,留下一条湿痕。
“我给周茗茗打电话了,让她来看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裴遂其实只是吓吓顾行书,若是吓不到他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只能换方法哄,好在成果显着。
顾行书缓缓靠近,张嘴含住肉棒往下吞,又吐出来,如此反复。
裴遂喘了口粗气,手放在了顾行书后脑勺,缓缓抚摸,似鼓励似安抚,“牙收起来,磕着了你下半辈子幸福就没了,用舌头舔。”
低头便是少年一脸冷淡的吞吐着他的巨根,殷红的唇奶白的皮肤和青紫色的肉棒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可以明显的看到肉棒上的青筋,有一半在少年口中。
向来目中无人只知道学习的顾行书在替他口交。
这个认知人裴遂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将那红唇撑得更开。
顾行书本就吃的艰难,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长,他想说话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
唯一能做的就是瞪人,可他不知此刻的他含着肉棒抬眼瞪人不是熄火,而是火上浇油。
裴遂终于不在忍耐,按住少年的后脑勺便开始挺腰,次次深入喉咙,把少年艹得只能发出抗拒的呜呜声。
他动作发狠,似乎要将肉棒顶入少年胃里,“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你看你吃得都流水了。”
窒息夹杂着快感让顾行书爽得直翻白眼,下体一紧竟是直接射了。
“骚货,操嘴都能射,还说不是专门生出来给男人上的,你就该每天不穿衣服,只摇着屁股含着鸡巴,做老公的鸡巴套子,给老公装精液用。”
说着艹了数十下,顶着顾行书的喉咙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涌进喉咙,味道竟不难闻。
等裴遂松开手时顾行书已变成了破布娃娃,双眼还迷失在快感中没有焦距,未吞下的大半精液从嘴里流出,脸上除了精液还有满脸的眼泪,下体更是射得一片狼藉。
裴遂将人抱紧怀里细细密密的吻,精液在两人唇舌间流转他也不嫌弃。
顾行书慢慢回过神来,嘴唇下拉,神色冷淡的推开了裴遂。
裴遂一愣,将人抱得更紧,仿佛要镶入怀里:“怎么了宝贝?你生气了?老公让你不开心了?别气,都怪我这张嘴口无遮拦的,给你打,还是说刚才不舒服,可是艹嘴你都射了啊……”
裴遂有些慌,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被顾行书粗暴的打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出口才知道声音哑成了什么样子,整个咽喉镶是一个破风箱,还是带着哭腔的破风箱。
裴遂心疼的过来亲他,又是哄又是承诺的,好不容易才将人哄得脸色缓和了一点,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再不情愿也得分别,但裴遂还是以对方不方便为由,坚持将人送进屋子,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客厅内,顾行书光着身子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漠,随意把玩着手机。
系统欲言又止:“宿主……”
“说。”
“这…这是个言情文,快被宿主玩成耽美十八禁了。”系统欲哭无泪道。
顾行书薄薄的眼皮掀开,睫毛挺翘,“你被警告了吗?”
“倒也……没有。”
“那不就得了。”手机收到好友申请,是裴遂,修长的指尖按下通过。
“任务是扮演,不崩人设就够了,至于其他的,我是被强迫的。”
顾行祁放学后等了哥哥一会,没见到人,再看手机收到了哥哥的短信:“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
等顾行祁到家时保姆已经做好了饭,她挥手让保姆离开才上楼找哥哥。
浴室传来“唰唰”的水声,门并没有全关上,而是虚掩着,磨砂玻璃里隐约透出一个欣长的身影。
顾行祁站了足足五分钟才抬脚向浴室走过去,推开门,扑面而来的雾气蕴湿了眼睫,光洁的身躯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