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深那落在她脸侧的手好似因为她说的话紧了紧。
他静静的看了她几秒,像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一样。
当虞清被看的快不悦的时候,郁言深才忽然放下了手。
他转身,半倚在了一侧的榻榻米上。
毫不顾忌的把头上的灯打开,一刹那间,灯光照亮了他的肩胛骨。
虞清这才看到。
伤口哪里是只有胸前。
他的背后…腰际,乃至于后脖和唇角都有不深不浅的痕迹。
她的眼底徒然升起晦暗的神色,纤薄的绯色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虞清一直都觉得自己处理伤口是有一把手的。
至少她曾今亲手把一根竹签从自己的腰间一点点的拔出来,然后上药,缝合。
她甚至都没有落泪,沉稳到了极致。
但是现在,也不知道是太久没有上药手法生疏了还是其他,她在消毒的时候手就抖了一下。
她心底咯噔了一声,下意识的看向郁言深。
灯光下,他漆黑眉眼深邃清淡的凝视着她,除了面色苍白之外,像是没事人一样。
虞清这才继续上药。
只是她低头低的太快,所有的注意力也全都在伤口上,一点都没察觉到郁言深落在身后的手几乎掰断了空调遥控器。
有人说,鞭伤的疼痛不亚于身体骨节生生被敲碎。
至少敲碎敲的是内,而鞭伤是生生把皮肉给撕裂。
更何况这种鞭子上还带着倒刺的。
虞清用小镊子弄掉刺都用了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之后就是一系列的步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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