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你就安心吧。齐先生。”

苏小牙笑嘻嘻地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出了会神。

忍不住凑到他的耳畔，轻声。

“齐先生，我想问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遇到你后，最终并未和你在一起，而是和时景师兄相爱了。你会放手吗？”

齐沐琛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

沉默了下，忽然就冷冷吐出一句话。

“没有如果，我会杀了陆时景。”

苏小牙：……

好吧，还真的是一样的。这种男人，和他们完全没法讲理。

只能说幸运的是，幸亏她爱上了齐混蛋吧。

“小蝶。对不起。”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夫人忽然猛然睁开眼睛，瞪大眼盯着苏小牙，脸泛红光，神情激动。

“都是我，当年冲动，将所有人的生活都搞得一团乱。如果不是我，你肯定已经和寒枫双宿双飞了。都怪我，都怪我。”

“小蝶——”老夫人絮絮地念叨着，但是目光却似乎并未看向小牙。

而是透过小牙望着另一个人。

苏小牙苦恼地思索了会，张了张嘴，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声。

“姨奶奶，其实……其实我想我奶奶爱的未必就是寒枫。”

她这一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想了好久，越想越觉得奶奶真正的感情归属其实很可疑。

所有人都说奶奶爱着寒枫，但是在她小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听奶奶提起过寒枫这两个字。

倒是有好一次，她看到奶奶坐在院子里，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美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伤和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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