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后，江含笙和段宸的相处模式同以往一样，只不过两人比朋友多了一层炮友的身份。

这天周六，傅琰和段宸出门，江含笙在寝室里睡到自然醒，起来后打了车，去了一家私人烘焙坊。

在门口下车后，系统从巷子里走出来，今天的头发是出门前江含笙帮他扎的，是个高高的丸子头。

系统抬手碰了碰蓬松的头发，还有点不太习惯。

江含笙带着系统进了店，他提前和老板预约过了，两人到了小工作室里，老板简单地示意了一下，就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江含笙还记得上次系统打失败的蛋，他这次特意和系统保持了距离，只在一旁口头指导。

做的过程很顺利，除了在抹奶油时。系统怎么抹都抹不平，最后江含笙还是上手帮忙了。

他没有让系统离开，而是握上了那只冰凉的手。

“不喜欢别人碰你吗？”江含笙察觉到系统在发抖，他问。

系统看上去想承认，却还是摇了头。

奶油被抹平，江含笙拍了照，和系统当场切开来分吃了。

系统用嘴咀嚼时吃得很忙，江含笙托腮看着他，心里一动，说：“你在你们那个总系统里，没有交好的朋友吗？”

“没有，我平常不和其他系统生活在一起。”系统说。

江含笙：“不会无聊吗？做这份工作。”

系统：“我没有办法选择。”

“说的也是。”江含笙拿过纸，把系统嘴角的蛋糕擦掉，“如果有可以改变的机会，你会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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