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笙帮舒蕴简单清理了身体，再带他回了家。

舒蕴还醒着，只是不太有力气，需要靠江含笙搀扶。

于寒之出来，从江含笙手里接过舒蕴。

“寒之。”门一关上，舒蕴就在于寒之怀里开了口，声音带着餍足后的疲倦。

“你和……别人做了吗？”这个别人指的是江含笙以外的人，于寒之就这么抱着舒蕴站在玄关，他问。

“嗯。”舒蕴瓮声瓮气道，“好舒服……寒之，他们射在了我里面……还有尿……好烫……好舒服……”

于寒之心脏因为舒蕴的话发紧，底下的后穴却有了感觉。

“寒之，你不知道被人进入有多快乐。”舒蕴完全浸入了自己的世界，他喃喃着，不在乎于寒之的回应，“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好恶心，可是我拒绝不了……”

于寒之把舒蕴抱起，带他到了房间。

舒蕴的长发散开，铺在枕头上。于寒之把那些头发理顺，哄着舒蕴睡一觉：“……我知道的，我理解你。”

舒蕴睡着了，没有听清于寒之的话。

于寒之想着江含笙前几天和他说过的话，定定地看了会舒蕴的脸。

隔天一早，舒蕴要去上班时，于寒之也换上了衣服出来，他牵住舒蕴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好吗？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在你旁边。”

舒蕴握住于寒之的手一紧，他和于寒之好看的眼眸对视着，最后点下了头。

出门的时候碰到江含笙，三人一起去了茶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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