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笙那句话让系统想起，在上个世界的某一天晚上，他因为怕江含笙着凉，去给他盖过被子。

那个时候的江含笙，难道没有睡着吗？

系统看着江含笙的睡颜，又调出了那份资料。他今天打开了另一张照片，是江含笙前几年在大学里的抓拍，拍照的人不知道和江含笙是什么关系，江含笙对着镜头笑得很晃眼。

系统抚过相纸上江含笙的脸，安静地度过了这一晚。

翌日清晨，系统叫醒了江含笙。

江含笙洗漱吃完早饭，出门搭上了地铁去了公司。公司里已经有人来上班了，江含笙一路过去，和不少人打了招呼。他性格随和，工作能力也强，大家都挺待见这个刚来不久的同事。

到了办公室，陶知尧不在，夏寻堇正坐在他的座位上，一脸无聊地转着椅子。

“早上好。”江含笙先开了口。

“早，知尧接了个电话，说临时有事出去一趟。”夏寻堇盯着江含笙说。

江含笙点点头，就要往自己办公间去，但夏寻堇拦住了他：“你过来，我有点事问你。”

夏寻堇眼底的纠结和烦躁一览无余，他犹豫了两分钟，才说：“知尧他……最近有和什么人走得近吗？”

夏寻堇也有自己的工作，没有办法时刻在陶知尧身边待着，要说陶知尧的近况，江含笙确实更了解一些。

“应该没有吧。”江含笙答道。

夏寻堇不耐烦起来：“什么叫应该？”

江含笙：“在我能接触到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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