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浴室,之前撞碎的镜子早已被清理干净。
柴煦带着李希壤在花洒下又来了一次。
但某人无论吃多少次鸡巴,只要柴煦一射到这人的嘴里,都得等对方缓许久才能进行下一个活动。
滚烫的水打在他们身上,李希壤却只能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角落里低头喘气,落在柴煦的眼中,真是好一条流浪狗的架势......
慢慢的,瞧着李希壤在他脚下狼狈落魄的模样,原本还残存的纠结和矛盾逐渐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像闻着腥味的狼一样,对展现弱势的群体持以最虎视眈眈的觊觎。
李希壤不该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么一副好欺负的惨状的。
柴煦想。
因为这会让他内心的恶意蠢蠢欲动,让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道德素质几近泯灭。
他感受到了一种很直观的侵略欲和毁灭欲。
男人永远都是一种很善于破禁的东西。
拖良家妇女下水和劝风尘女子从良,令高尚者堕落成泥,让清白者满身晦渍,这些都是他们喜欢做的事情。
越是明知不可为就越要为,骨子里天生的欲望和恶性,永远都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恰到好处地作祟。
鬼使神差的,他用手轻轻地碰了碰李希壤被打湿垂下的毛发。
这人明明已经在他面前被弄得很惨了,可他又觉得对方哪里还不够惨。
尿意上头时,将尿液故意地淋在这人的小腹和大腿位置。
在这期间,李希壤发自本能地排斥又被柴煦逼得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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