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药效在慢慢发作，赵遇渐渐站不住，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边。

“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赵溟一步步走上前，动作轻柔的把赵遇抱起来，放在床上，“我知道阿兄其实更希望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赵溟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护腕、衣带。

“可我就是知道，还想的特别清楚，因而阿兄并不能将我视作一个在胡闹的顽劣弟弟，”赵溟看着被强烈药效折磨的皱起眉头的哥哥，“阿兄，你以前一直都这样看我，总觉得我像个智力还未开化的稚子，可我已经二十整了，阿兄，我说的喜欢，说的心悦，是真的心悦。”

“我也是，真的对你有不轨之心。”

赵溟掰开赵遇强忍着药效而攥紧的拳头，五指强硬的挤了进去同他十指相扣。

“阿兄，今日过后，不管你会不会考虑我，我都不会放手了。”

“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

赵溟侧身躺在赵遇身边，将他发着细颤的身体反应尽收眼底。

“现在不太清醒的，应该是阿兄才对。”

赵溟伸手轻轻从赵遇身上拂过，像在弹奏古琴，他手指经过的地方都掀起一阵波澜。

“阿兄，你不是不允许自己放纵吗，今日便好好放纵一回吧，不就是离经叛道，你也好好尝尝脱离轨道的滋味，从此便不要再时时想着宦海沉浮，娶妻生子了。”

赵溟就这样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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