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帆回去的时候，大夫人也已经回来了，顾帆没想到他们回来得这么快，神色有些慌张地行了礼。

大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似随意地问道：“你也刚回来？”

“啊……对，”顾帆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刚刚去外面逛了逛，又怕逛的时间太久了，耽误伺候夫人，就连忙回来了。”

大夫人没说话，顾帆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好几天里大夫人都待他十分冷淡，甚至有时候直接无视了他，顾帆总害怕大夫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和六夫人的事，却又不能确定。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了四五天，顾帆终于忍不住了，在四下无人的时候鼓起勇气问道：“夫人，奴才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大夫人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嗯？你做错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顾帆心一横，想着坦白从宽，干脆跪了下来，说：“是我该死，我不该瞒着夫人，那天夫人打猎的时候，我被六夫人叫走了，是她强迫我的……”

“倒是没想到你还算诚实，主动承认了。”大夫人站了起来，绕着顾帆来回踱步。

顾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大夫人的脚就踩在了他的双腿之间，语气骤然变得凶狠：“不过我倒想知道，她再怎么强迫你，也要你的鸡巴硬了才能强迫吧？”

大夫人的脚正好踩在顾帆的鸡巴上，脚心踩着鸡巴来回摩挲，轻微的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叫人一时分不清这是惩罚还是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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