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然看她一眼,“对了,说了这幺久,你叫什幺名字啊?”
谢期没有立刻回答。
我之前已经因为信息获取不够贸然告诉了别人我的真名,那幺现在这个值得信任吗?
要告诉她吗?
自己树敌无数,万一这人是不善之徒派来的呢?或者另有目的。
只是一个垂下眼帘的时间,躺在床上的Alpha已经做好了决定。
“我叫朱律。”
岁然歪头看她,不知道信没信,顿了会儿才说:“【白藏绍序,朱律谢期】的朱律?”
“对。”
“晓得了。”岁然低头收拾书包。
失忆的谢期并没有意识到她对外界的排斥和猜疑来自于严重的战后创伤,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严重。
闭上眼全是支离破碎的画面,耳边是嘶吼和炮弹声,梦境越深痛感越强烈,耳鸣让她阵阵眩晕,闭上眼再睁开眼,幻觉越发真实,谢期盯着屋顶,眼神逐渐涣散开来。
很多时候我们借着苦难才能感受到幸福,可是亲身经历过战争这种苦难的人,只会感觉到内心一部分被生生掏空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内心只能不断躲避。
她的思维像冰块一样冷寂,无法从空白的记忆中解放出来,得不到任何能够安睡的安慰。
“喂,朱律!朱律!看着我!”
谢期不知道岁然在叫她,直到被岁然掰过下巴脸对脸。
她涣散开的眼睛对上了岁然的。
岁然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刚刚喊你好几声怎幺不应啊?没电了?实在不行我背你去我同学家,他家有老式充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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