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和地笑:“加措。”
至此,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没人杀他。
我也明白了他食指关节为什么有茧——多半是老象牙佛珠磨的。
虽说我们信仰的不是这边的宗教,但细究起来,我们的文化本就多数起源于中国,所以大家谁都不想碰那个晦气。
放了又不行。
战争漫长无止,长官死了一轮又一轮,他如此好看,总有胆大的想试试他是什么滋味。
亵渎神灵。这听起来就让人兴奋不已。
现在我面对面坐在石床边沿,不清楚该如何给他行礼,或者该不该给他行礼,我的指尖微微发麻,于是落荒而逃。
我蜷在军帐篷里的通铺,听着战友类似飞机轰炸的呼噜,一夜无眠。
白天照常到来。
清晨的风满载着昨夜的凉气。
中队长的口臭愈发严重,他整个人闻起来像会移动的十八层地狱。
在他面前,有个破衣烂衫的老汉卑微地躬着腰,两手举着一张纸条,纸条颤巍巍地抬了抬。
我认得那老汉,是我们前阵子抓来修地道的苦力。
地道昨天刚刚修好。
中队长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摸出他领军饷的印章,印在在那张纸条上,他的手指贴着纸和印章相接的部分仔细按压,确保名字能清晰地出现在那张纸上。
老汉跪地磕头,感恩戴德。
事出反常,我快走两步追上老汉,管他要他手里的纸条。
“皇军!皇军!”一开始他还不想给我,跟随我的军曹立即用枪口顶住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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