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儒钧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
大部分都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他只是给了行刑者一些便利和机会。
他想手刃的只有一个人——喻翁泰。一个让他终身痛苦的来源。
为了搞垮一个人而去一点点蚕食掉他周围的助力,喻儒钧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愈加年长的喻翁泰开始逐步暴露出了自己的愚蠢,喻儒钧就像是攀附在暗处的蜘蛛,他耐心的织就出一张巨大的网,满足的欣赏着每一张被蛛丝裹缠而死的脸。
都该死,所有助纣为虐的人都该死。
他没有错。
而那些死前脸上苍白又扭曲的复杂情绪会被记录下来,以此来抚平他心中的暴虐。
他想看到那样的段瑁,可段瑁没有如他的愿。
彻头彻尾的虐待折磨没能让这只倔强的狗屈服,吊至高台的赤裸肉体上满是斑驳青紫的伤痕,可垂下来看他的神情里只有固执和不屈。
喻儒钧无法理解,却又不可抑制的感到快活。
许久不曾有过,他感到了一丝快活。不是暴戾恣睢的畅意,只是很单纯的,他感觉到了鲜活。
这样的段瑁让他心情复杂,放不掉也杀不死。
支走了身边所有的人喻儒钧能够预想到了自己的结局,他并不害怕。
阴暗空旷的旧教堂,是喻儒钧曾经的噩梦,但此时此刻段瑁站在他身侧,发亮的眼睛怒视他,让那些不堪的回忆通通都远离了。
“……六岁的时候,我妈病死了。满身溃烂脓疮,死的很难看。我被勒令站在她病床前看着,闭眼或是扭开头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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