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我住在医院静养,除却叶医生的心理疏导,许清河是陪伴我最长久的人。
曾在他身上出现的神经质和疯狂,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了,不知道我曾在他身体里种下的隐疾,能否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痊愈。
其实稍微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没有必要,如今心血来潮,或者闲得发慌,让我想要直面探究这个问题。
然而思绪一经打开,又觉得实在没必要。大概是太闲了,才会生出这些不该有的念头,已经发生的事,再怎么思考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抛开杂念,我问许清河要了一本书,是他唯一带回来的那本。
我婉拒他的帮助,平静地翻开第一页,尽管看不见,但文字已经烙在脑海,回顾整个故事的开头,我无声进行阅读。
看书的时候,许清河一言不发,如果不是房间里存在的第二道呼吸声,我时常把他忽略。
白天他寸步不离,夜晚搂着我入睡,某日深夜,我从睡梦中醒来,病床上只剩下我自己,才知道他并非真正寸步不离。
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不知去处,一个深夜,或者无数个深夜。
想必他的行动,取决于他口中曾令他思考两年才得出的答案,至于答案本身,并不重要。
我睁眼等到他无声无息回来,腰身被手臂熟练而轻巧地揽入怀,埋首脖颈的气息携带一股冷夜的凉意,他的嘴唇碰了碰我的后肩,那凉意便随之而被吞噬了,只剩下肌肤相贴的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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