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下将铁桶沉入公海,我吸了一口烟,不禁笑穆言命好,说死就死了,一点痛苦都感受不到。
穆言是我从黑街带出来的,未结识我之前,他是那里的头牌,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利用自身的筹码谋取利益和自由。
我第一次见他,他在笼子里跳舞,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彰显他的媚骨,所有人为他欢呼,所有眼睛为他停留,铁石心肠如昆榆,也在看见他的刹那微微失神。
那晚,我以为昆榆会拍卖下他,可是没有。
第二次再见,他惨遭厌弃,被丢给一群醉鬼玩弄。我杀了那些醉鬼,他以为我是来救他的。
我治好他全身的伤,一年后他戒除毒瘾和性瘾,被我送上昆榆的床。
彼时,他改头换面,宛如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青涩得俨然看不出以前的痕迹。
他跟了昆榆两年,对一个暴戾无情的头目来说,时间过于长久了。
但他并不知足,他不止一次地跟我说他想离开这里,想让我带他走,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无非是自由。
我曾许诺他自由,什么时候给,却不是他说了算。
同是黑街出身,他不比继陵和谈安差,沦落到这个地步,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痴心妄想得到自由,那是他摸不着够不到的东西,一开始他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不会葬送自己,还连累了我。
不知道死亡能否让他顿悟,有时候,长眠也是一种自由。
穆言,那么祝你自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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