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保护她？”

北渊陌的耳边不断地回响着这句话，他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抖，起身朝帝无涯走过去，声音也在颤抖，“你是说真的？你愿意给我强大的功法？”

“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帝无涯勾唇一笑，哪怕他的脸被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了眼睛和唇，也依然让人相信，他此时这一笑的风华绝代。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北渊陌愣了片刻，他重新思考帝无涯的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便问道，“你想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自由！”帝无涯眯着眼睛，“永远效忠于她，不得对她生出半分觊觎之心，即便这样，你也愿意？”

“愿意！”北渊陌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帝无涯，“我的确很喜欢她，可我知道，我根本配不上她，但我愿意以守护者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

守护者？帝无涯唇角的笑有些冷，“你配吗？如若你愿意奉她为主，本座愿意成全你！”

北渊陌的手握成双拳，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我愿意，我愿意奉凤九卿为主，用我的性命保护她，永远不会背叛她！”

他原本就欠她一条命，今生，他把这救命之恩还给了她，但愿来世，上天垂怜于他，给他一个平等追求她的资格。

帝无涯很满意，对于如今的他来说，眼里已无正邪之分，只有结果，他只注重结果。他不会给世上任何男人觊觎凤九卿的机会，所有的男人，只配趴在她的脚前，舔她的脚背，把自己的性命献祭于凤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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