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宁殊不耐烦的打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姜晚雾，一字一顿道：“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唱曲儿，我要你唱一、哦不，五首曲儿。”

宁殊掰着手指头，明明比姜晚雾高上了将近两个头，可一举一动像极了撒娇的孩子。

姜晚雾扶着额，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索性别开脸不看他。

然而，宁殊性子本就执拗，且这会儿还醉了酒，哪里会这般轻易地放过姜晚雾？

忽然，他俯下身往姜晚雾面前凑去，眼眸不停地冲她眨巴，学着乖巧地孩子奶声奶气道：“姜姜，你给我唱曲儿好不好？唔，就一首，一首好不好？就唱……那日你在金銮殿唱的那首，怎么样？”

姜晚雾被他一声‘姜姜’唤地心都酥了，转眸便看向了冲她眨眼卖萌的宁殊。

少年眉眼澄澈，俊美地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显得格外迷离，明明是个醉了酒的少年，可他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林中迷失的小鹿，既乖顺有可爱。

啊，该死，好想捏一捏他的脸怎么破！！！

姜晚雾在心里谩骂了一句，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确定是一首？”

宁殊重重点头，“嗯，一首。”

“好！”

姜晚雾见他表情认真，到底是答应了，开嗓便唱：“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

姜晚雾每唱一句，视线都会与少年痴迷地目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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