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病了。”秦舒直言。
程昕哦了一声:“是因为太子被废的事?”
秦舒颔首:“皇上对太子自幼宠爱,颇为看重。这件事,我与二皇子皆以为他顶多会被重罚,却没想到直接就被废黜了。”
程昕腹诽,谁让他只是书中炮灰呢?
“玉佩。”秦舒道。
程昕转身,从小桌子上取来玉佩,系在了小公爷的腰间。
“咦,我给你的香囊呢,怎么不见你戴?”
“味道不喜。”秦舒的目光落在了一处角落。
程昕顺着他的目光,在床脚边发现了那只香囊:“不喜欢,那就不戴了。”
好在她也不是个爱擦脂抹香的人,很容易就接受了他这举动。
只是,将她送的香囊丢在床脚,还真是——
秦舒没注意到程昕不悦的小表情,道:“陇南的事,太子推诿,只说自己识人不明,监管不力,是手底下的人玩忽职守,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却不想今早被带到御前的难民,上告太子在陇南时私藏龙袍、摆设龙椅。此事一干人等均亲眼所见,再有几个言官趁势弹劾太子往年做的一些错事。数罪并罚,太子被罚太庙思过。”
“是真的?”程昕觉得太子那人应该不至于那么蠢吧?他是正统,它日继承皇位名正言顺,又何必这样操之过急?
秦舒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是真是假,全看皇上如何认为。”
也是,自古皇帝都多疑,牵扯到皇位,就算是自己儿子,也不免要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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