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州乱了。”田金宝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在房中踱步:“我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曹醇不急不缓,刘风会已死,河州的事情死无对证,他们不需要再做什么。
“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内阁。”曹醇笑道:“杨一清青瓜蛋不懂事,河州官场被他搅的一团糟,内阁不可能做事不管。”
“咱家和你说的是一回事?”田金宝满脸怀疑。
“还能有两回事?”曹醇笑的意味深长:“现在该管的难道不是边境上的俺答人?”
“你的意思?”田金宝骤然想起俺答汗之孙归降被压住的捷报。
“我的意思很明白。”曹醇笑道:“事情要一件一件做,管太多得不偿失,况且事情又不是破在眉间,何必逼自己那么紧。”
闻言田金宝冷静了下来,他按照曹醇的思路去想事情,似乎也对。
“我的人暂时停在河州,俺答汗之孙归降一事咱家认为还需“核实”。”曹醇指的是东厂档头吴辉:“什么时候能“核实”好,就要看真正的‘东风’何时来。”
田金宝与曹醇相视一笑,其中意味尽在不言之中。
...
黄洛灵只身一人来京都,身无长物,自然而然的赖在了何乔倚家,这可把何乔倚愁的,整日唉声叹气不停。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何乔倚边叹气边蹲在地上刷碗。
这位姑奶奶长了张好嘴,把他娘哄得眉开眼笑,就差认干女儿。
“叹什么气。”江半夏同样蹲在地上,只不过她手里杵的是笤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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