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又闭上双眸的渡孑，她的神色之间皆是浓浓的苦楚，也有着淡淡的笑意，“师傅可知，我在师傅眼里毫无秘密可言，而师傅在我眼里，却是那般的神秘莫测，我真的想多了解师傅几分。”

其实渡孑的双眸也是极美的，他的睫毛微微地颤着，洁白无瑕的容貌透出一丝的难以琢磨，那双为光明而生的澄亮的黑瞳，正含着淡淡的笑意盯着徐汝忆，“来日方长，你终有一日会了解我的过去，会了解我是怎样的人，只是在那之前，我只是希望你变成一个远比我，远比叶醉尘还要强之人。”

见素净洁白的面容多了一分的诧异，见她的那双杏眸还是黯淡水润的，他便用着沉着的嗓音问道：“荣斐弘的师傅杀害他妻子一事，汝忆可知晓？”

因为去了一趟冥界见了冥王荣孤鸿，从他的口中得知了荣斐弘与路郁翩的悲情故事，也得知了荣斐弘为了让友人恢复光明残杀鲛妖一事。

她的目光又逐渐变得复杂晦暗，她的嗓音仍旧极为的平稳，“知晓，冥王告诉我了。”

渡孑的神色微微变得凝重，仿佛是在想什么事情，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徐汝忆都看在眼里，恐怕以渡孑的能力，又岂会不知晓荣孤鸿是怎样的为人，他之所以不愿让她知晓这些事情，恐怕也是因为想保护她的安危。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有些事情，知道越少，就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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