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不觉得画中人有多美丽，就是一般端庄秀丽的一位贵妇人。

但仔细多看几眼，又会发觉，刻画在她眉眼下的、不动声色的美丽。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真人，但师润在心里肯定：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在骨不在皮，在现代夸人有气质，好像是一句敷衍的话。

因为长得不够美貌，才会被人夸有气质。

但气质这个词，本身不该是这么用的！

气质便是那沉淀在骨子里的绝代风华，没有经历过岁月的磋磨，很难拥有绝顶上乘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

但这聂韶音，仅仅在一张画像，她却仿佛是活的一样！

见她一直盯着画像看，仪式结束后，聂川小声与她说话：“看什么呢？被老祖宗给震惊到了？”

师润摇摇头，道：“我是觉得这张画像好传神，虽然我没能亲眼见到聂宗师长什么样，可这么一看，仿佛她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似的。”

“那自然了！”聂川提到这件事，面上难得有些得色，道：“这张画像，是当年的摄政王、我们聂家正统血脉的老祖宗、她的丈夫亲手画的！”

师润赞叹道：“难怪能画得这么传神，肯定是倾注了爱意，才能够这样的逼真。”

光是从这画像便能看出来：作画者，将画中人的神韵几乎是牢牢印刻在心版上，才能够将对方眼神都画得如此灵动！

虽然自己不懂爱情，但师润还是知道的，只有真心所爱，才会这样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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