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福深吸了一口气:“下毒的不是您,让人为难祖母和父亲的也不是您而是对着祖母下过毒,深恨祖母和父亲的冬氏。
您阳春白雪不谙世事,所以才能放心的把祖母和父亲交由他们仇人照看。
之后我母亲进门我出生,祖母和父亲相继过世之后,冬氏还认人接着为难我母亲和我。
让我们接着在常家这个锦绣堆里日日忍饥挨饿,冬日看着当奴才的烧炭自己挨冻,还要年复一年的听他们喝骂。
甚至就连喝上一口没烧开的井水,都得花上外头比肩一壶美酒的高价。而不得不想着法子的在冬日存雪,夏日存雨才没有渴死的时候。
那个时候祖父想必也不是有意忘了我们,让我们差点活活饿死的吧?
幸好我们除了不是有意忘了我们的祖父之外还有舅爷爷。若不是舅爷爷的人悄悄找来,我和母亲只怕如今也早已是两堆被饿死的白骨了。
祖父您有什么错呢?您只要一句您不是有意的,难道就自以为就能够把我们受过的这一切都揭过去了么?”
说着顿了一下,常安福并不给常宏正说话的空挡继续说道:“就连当年祖母和父亲去的时候,为了能让他们体面的走。
我母亲只能任由着冬氏把她自己和祖母最后仅剩下的嫁妆全都搜刮走这事,想必祖父也不是有意不知道的吧?
所以再也没有了钱,我们母子终于不再被人盯着走不出院子去。最后我母亲得以在大厨房做了个任人使唤没有月钱拿的粗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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