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行瑞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子，爱的不矫情，恨的不做作，虽然人人都说她性情偏激，可他偏偏爱惨了她这份爱憎分明。

顾昭华迫不及待地问起他在宫里的事情，凤行瑞先说了连若的选择，说罢有些不自在地看向顾昭华，顾昭华却是一副如我所料的神情，迎上他带着忐忑的目光笑道：“看什么？我要是她，费心费力地做了这么多事还不能达成所愿，之前的事可不是白做了？”

可不管怎么说凤行瑞仍是觉得对不起顾昭华，同样也对不起连若，他自认自己在感情一事上没有半点犹豫，也从不好慕美色，不曾想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样他的感觉十分糟糕。

顾昭华倒没什么，又斜眼睨他，“除此之外呢？太后就没跟你说点什么？”

凤行瑞没忍住，脸上现了笑容。

“我不管。”顾昭华慢慢凑近他，“这个王妃的位置是你欠我的，不管我用了什么办法，我都要拿到手。”

凤行瑞点点头，这的确是他欠她的，没能自己亲手将她送上这个位置，本身就是他的过错！

“凤行瑞……”顾昭华的脸眼见着便要挨上他，她的呼吸就吹在他的唇畔，顿了一瞬，她退开一些，略带失望地道：“你现在到底是将我当给你一次机会的恩人看、还是将我当妻子看？”

凤行瑞微愕之际，顾昭华已彻底退了开去，站起身来面色不虞地盯着他。

凤行瑞突然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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