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赤裸裸的鄙视，让灵渊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承认自己弱小，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在乎的人。

小家伙今天要是死了，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以往的生活，除了被困冷宫的那四年，他过的太安逸了。

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危险，到最后，他还是他，没有任何进步。

灵渊下定决心，这次如果能平安出去，一定要刻苦修炼，保护好他的小公主，不再让她面临如此危险的事情。

于是，灵渊坐了起来，抬头挺胸，看着楚行无畏无惧。

“是，你说的对，我弱小，我跟你比不了，但我有担当，有责任，有在乎的人和事，也有爱我的人，这些，是你没有，也永远得不到的。”

灵渊不知道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拖延时间，这些话说出口，他都替楚行感到悲哀。

“人最珍贵的是什么，是爱，被爱和有爱，我可以为他们去死，他们会奋不顾身的救我，你呢，你什么都没有，除了孤独，你这一生，还有什么？”

“你闭嘴。”

楚行深呼吸一口气，“老夫不需要朋友，我只要报仇，让那些眼高于顶的人看看，老夫是天才，不是他们口中的邪门歪道，老夫从没杀过无辜之人，他们凭什么，凭什么把我逐出师门？”

灵渊说的对，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子女。

除了无穷无尽的孤独，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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