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欢疑惑地看向黎歌，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是噱头？”

黎歌点点头。

她手里的长明烛依然没有半点晃动，随着黎歌的目光，温九欢移看向洞外，似乎是因为晃动的缘故，她看向外面时仿佛也有种要塌的晕眩感，但看得仔细一些时又发现，外面依然平静，所谓的晃动只在洞内，认真来说，只在她们的脚下。

墙壁上的数值变为0。

周围轰的一声，洞口又往下落了块石墙，将她们的出路堵住。

温九欢没再怀疑，而是等着黎歌的动作。

黎歌满意地勾勾唇，示意她往墙上看。

墙壁上又转了另外的画面。

那是一份计划书。

内容不长，两人花了三分钟就完全看完，随后陷入了十分钟的沉默。

温九欢咽下满肚子的不敢相信，问黎歌：“你也知道……外面全都是怪物？那真正的那个怪物要怎么找？我们要去国界吗？”

黎歌不太确定，她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影，某只抱着她手机充电的身影在脑海里大摇大摆过了个过场，又想到先前在楼顶往下俯视时看到的怪物如麻，两边抉择了一下：“先炸了再去。”

温九欢不疑有他：“怎么炸？”

计划书上写着，预言出来之后，他们计划用笙铭的鲜血和一座城市献祭，但他们自然清楚，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怪物的数量越来越多，他们不过是一些脆弱的人类，总有一天会死光，怪物的胃口太大，留给他们的时间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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