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千挑万选，辛辛苦苦看中的礼物却不属于自己一般，所有的爱与恨付诸东流，自己千帆过尽，对方却荡然不明。

温清晚在追求顾深轰轰烈烈的五年里，被丢情书没哭，被顾深他冷面相待没哭，甚至明白自己自作多情自以为是都只是郁闷一点点，过段时间改头换面再尝试一遍。

有些事情没有知道确定结果前，人是有期待，即便谣言再怎么肆意横行，两耳堵上充耳不闻便足以掩耳盗铃。

怕只怕，结果明明白白躺露于面前，让人不得不信。

温清晚“哇”地一声就哭了，不顾形象，眼泪鼻涕都流出来，惊得于玖玖身子一抖，起身给她掏纸巾。

小姑娘不会哄人，给温清晚递纸巾对方也不接，干脆抱着少女，轻轻给她擦眼泪。

温清晚像是要把五年来的委屈艰难都哭出来，眼泪不停地掉，怎么劝也没用。

周围有同学看过来，温清晚的小姐妹急着要上前。

老范从中间路过看了一眼，于玖玖下巴贴在温清晚肩膀上，轻轻挥挥手，口语表达没事。

老范明了，迈着大步子让其他人去后排先坐着。

人群散去，大巴上的同学不时观察的视线懂事收回，都自觉地往后看。

半响，温清晚的哭泣声才渐渐平息，梗着喉咙冲于玖玖低声开口，“你知不知道我快难过死了，我追了他好多年，他的每一场球赛我都去看，每一次赛后的水我都会去送，包括机车装备，我都去看都去刷，可是并不是我愿意付出，就会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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