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就知道，羽儿真正爱的，是他，是那个霸道又深情的离寒阳……

因为明白了，他也看开了，为了她，也为了自已和离寒阳，他也做了羽儿一样的事，换她重生，可是这个笨丫头，居然用诅咒的方式，诅咒自已不老不死，不病，不痛，不伤，不灭……

她可知道，她不在了，即便是永世长生，又有何用，又有何意义。

“凤墨溪，对不起！”华羽曼再一次道歉，因为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跟我不要这么客气，你道歉，很伤我的心，知道吗？”凤墨溪大力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力度，却像是揉到了自已的心上，酸酸疼疼的。

华羽曼的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过去的记忆，她的伤痛和幸福都是那么的明朗，它们像两个极端，足以将人折磨得疯掉。

“曼儿，永远不要把我当成外人。也不要因此有心结，更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你只要做自已就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后，支持你！”

且永远不会成为她的负担！他的心里小声的补充了一句。

“嗯！”华羽曼轻应了一声。

“以后我会住在九宵塔，你找我的时候就到这儿来。”凤墨溪觉得，没有哪里比九宵塔更适合自已了。

加上这里有她的气息，她的习惯和喜好，因此他很满意这个地方。

“好！”华羽曼点头，九宵塔原本就是凤墨溪的，只不过当初为了她，他把九宵神塔放置在了离城，为的只是让她能更快速的来往于三国，寻找离寒阳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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