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裆下顶着一张烤猪肝脸,欲哭无泪道:“老大啊,还有什么其他的形容词吗?”
靳彦泽又想了一会,说:“治跌打损伤的。”
“……”
陈裆下心想,那踏马的是云南白药,老大你怎么不说自己就记得‘药’这个字呢。
还特喵的胶囊。
人家明明是云南白药气雾剂、云南白药粉、云南白药酊,你倒是说说胶囊在哪里?
作为私人医生,厉承逸是有多宠他老大,宠地连个药都不认得,直接张口问他要胶囊。
胶囊在靳彦泽心中可能要上天。
然后大尾巴狼嘴角抽搐,他轻咳一声:“好的老大,我现在就进去给你配药——”
那句你等等我还没说出来,靳彦泽就点了点头,“嗯,我和过家家先去吃晚饭了。”
陈裆下:“……”
他觉得他不仅是灯泡,还是只被使唤做事的灯泡,能断电就断电,丝毫不客气。
无情。
————
顾佳佳踮着脚在餐厅门口等了会,看见卓绝的男人远远走来,她伸手招了招。
“你刚才回去干嘛呀?”
靳彦泽不咸不淡道:“让陈裆下配点药。”
她身上有几块淤青,应该是在躲避恶狼的攻击时,磕磕碰碰撞到了。虽然伤地不重,但他见不得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这些。
“疼吗?”靳彦泽俯身而下。
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逼近,顾佳佳心跳漏了半拍,连忙慌乱地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
她说:“和陈裆下受的伤比起来,一点都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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