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云无语，哪有人自己要礼物的。咬咬下唇，却已经想着再给顾远织一条什么颜色的围巾好。

“给你，喝点水。”

顾远从兜里掏出水杯，方书云嘴角咧开，正是每次他都会给自己准备水的那个杯子。

“这水是从桐城一路带来的，让你喝点家乡的味道。”顾远笑着把杯子再往前送送。

方书云接过去喝了一口，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水是熟悉的味道，虽然都是自来水厂供的水，但北京的水和桐城的口感明显不一样，桐城的水更甜一些。

“傻瓜，怎么还掉金豆子了。”顾远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大手在方书云头上揉了两下。

方书云破涕为笑，“都怪你，让我喝家乡的水，惹得我都想家了。”

周丽丽一路做公共汽车到火车站，这么大个火车站不知道上哪里去找方书云，四下望去变得有些沮丧，就准备转到另一条路上坐车回学校。

不经意地张望，就看见隔着玻璃，方书云和一个年轻军官坐在一起，两人亲密的举动。

上次顾远穿的是便装送方书云的，周丽丽当时也没在意对顾远的长相挤不太清楚，这次因为穿了军装，再加上天气冷穿的也厚。周丽丽只觉得眼熟并没有认出来他是谁。

吃完饭，老板收拾了桌子，顾远打开旅行包从里面拿出宋慧芳给方书云织的毛衣，还有带的腌菜以及一些小东西是英英准备的。

“这些都是伯母和英英准备的，天越来越冷，在北京你照顾好自己，这里天气风大比桐城更觉得冷，毛衣外面要穿外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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