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潺深知他在九千岁心中的定位。
在九千岁这里,他比那拱白菜的猪还可恶上几分……
但,他十分想得开。
岳父看女婿,不顺眼是正常的。
云潺抱了元杳,从马背上跃下,轻轻落在地上,冲九千岁端方又恭敬地行了一礼:“云潺见过千岁,见过师祖。”
影:“……”
今日,影特地穿了元杳给他做的池鱼戏荷刺绣的外衫,头发也全部束起来,连黑雾也撤了。
他早起照了许久镜子,实在没瞧出来,他这张脸,到底哪里瞧着像是师祖辈的……
影嘴角抽了抽,瓮声道:“云潺,当年收你入暗卫营,又让夜教导你,本是阿渊的意思。
你算不得暗卫营的正经弟子,不必叫我师祖。”
他说得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然而,云潺却又恭谨地行了个礼,冷清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夜既是教过云潺,那便这辈子都是云潺的师父。”
影:“……”
他薄唇紧抿,瓮声道:“我不习惯当人师祖。”
这时,破月拿着把瓜子,倚在门上,冷冰冰道:“师父,把你声音收一收呗。
你那嗓音,听得人嗓子疼。
隔壁小孩听了,都想直呼一句爷爷。”
影抬眸,扫了破月一眼。
破月丢颗剥好的瓜子,扔进口中:“这瓜子炒得真不错……”
影收回目光。
他喉结上下滑动一番,清了清嗓子,发出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云潺,你既是杳儿未来的夫婿,那便随了她,叫我一声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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