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到了那些有什么想法？”

“他们那里有很多稀奇古怪，比较新鲜的东西，我们是学不来的，只能从他们那里购入。”

“哦？”

“他们那些东西，有吃的，有用的，有穿的，我们根本就复制不了，也雷同不了。我去的时候，还刚好赶上了他们八方书院的选才大赛，现在他们下流，也有下流的才子和才女。更让你惊讶的，父亲肯定猜不到？”

“什么？”

“去下流，要收过路费。”

“什么。”第五太祖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到。

“他们把这些钱，拿来投资旧街道，和做一些有利于下流的事情。”

“这个概念很好，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第五太祖点点头，能提出这个想法的人，肯定是个思想新颖的高人。

“我打听过了，是八方书院的那几个老祖。”

“哦，他们何时脑袋开窍？知道改新革月了？”

第五太祖对他们几个还是有所了解，就因为他们的脑袋不开窍，所以下流才会一直衰落。

“他们后面肯定有高人的指点。”

第五太祖还是不太相信，迂腐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在进棺材的那一瞬间恍然大悟？

“我也想过了，可是暗里打听了许多人，确实如此。”

“我还见到了陌老，闻人杰他们也在下流。”第五明轩没有提她，免得父亲又把他一阵啰嗦。

“陌老？闻人杰？”

“陌老是去给他们当裁判，闻人杰应该是去凑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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