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陌心曈五米处的时候，“啊！”陌心曈红发飘舞，双眼通红，面部狰狞，一句极隐忍地惨叫被释放了出来。

“呯！”夜千寒一时不察，被她突然一释放的威压给震到了石壁上，整个人像要被镶进去一般，无任何抵触咬着牙任由威压的欺凌。

他觉得，他受的这点痛还没有娘子的十分之一痛。

所以，他觉得这样最起码能减轻一点娘子的痛苦。

此时的陌心曈毫无心智，除了痛还是痛，一味的抓狂。

突然，陌心曈疯狂的自残，她是一时不知怎样来发泄内心的痛楚，只能拿头去撞石墙，以减轻体内的疼痛。

成魔之路不好走，亦魔亦神之间最难熬。

“娘子，我不会抛弃你，不会离开你。”夜千寒心庝地看着娘子，不顾身上骨骼的断裂，一步一脚印艰难的靠近娘子。

“你成魔，我亦成魔，就算苍生不容你，我会屠尽苍生只为你；你成佛，我亦成佛，就算世间毁誉逆了天；你不离，我便不弃。”没有过多华丽的语言，全是出自肺腑之言。

陌心曈的一颗心不再烦躁，红色的眼眸渐渐的弱了下去，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

“不可以。”僵硬带着哆嗦的声音，明显是痛过之后的惯性和麻木。

夜千寒觉得鼻子酸酸的，有点庆幸娘子还能和他说上话，但他不敢想像娘子下一刻又会怎么样？

看到她精神疲乏，如果这样下去，她最终会被魔气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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