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为何要将孤的衣裳除去？”楼修雅没有直视于亦，而是坐在桌旁，用手指敲着桌面。

楼修雅语气没有多冷，或是狠戾，但是却让人忍不住冒冷汗。

而且加上手指敲着桌面，咯…咯声，感觉一下一下敲在于亦的心里。

于亦皱着个脸，带着轻颤的声音，问道：“是的！昨夜奴才有些累了，想着明日再给殿下穿上，殿下可有什么事吗？”

楼修雅呢喃道：“你可知！你可知…”他边说开始有些狰狞的样子，看着于亦。

于亦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未见过楼修雅这个样子。

于亦还是问道：“殿下，我知什么？您怎么了？”

于亦一起就来服侍楼修雅，没有听到宫中的流言蜚语，所以他现在完全是迷茫的。

楼修雅瞧着于亦害怕得缩了缩的样子，回了神；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连情绪都完全泄露了。

楼修雅也只能闭眼，用手支撑着脑袋，像是闭目养神的样子。

其实他内心早已经乱成麻了。

感觉他和独孤淳简直就是相克，明明想要好好相处的时候，总是出现这种奇奇怪怪事。

自己记事以来，还未被人这般明目张胆的瞧了个全身。而且还被鄙视了，自己的男子尊严荡然无存！

想到这里，楼修雅紧握拳头狠狠地砸向桌子，桌子竟出现了一丝裂缝。

于亦现在都不敢靠近楼修雅，他现在就想逃离这低温的厢房。

可是楼修雅没有下令他也不敢动，他只能降低存在感，躲在角落，心里依旧思考，殿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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