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的某教室内，郦嘉瑟第108次叫停男朋友。“等一下，这步用的是什么公式来着？”

“不定积分公式的一种……”岑长生给她耐心解释。

“Ok，Isee.”郦嘉瑟默写了一遍被她遗忘的公式，叹了口气。“我一个文科生究竟是为什么要和微积分定积分死磕呢？”

“只学一学期，忍一忍就过去了。”岑长生摸摸她的头。

快要期末考试了，郦嘉瑟开始复习数学知识，以免挂科，她心血来潮要来京大自习，感受学霸气氛，岑长生告诉她要想有座位就得早起，于是郦嘉瑟五点钟就起床奔向京大，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但她又不好意思在人家自习教室里睡觉，因为有些同学没有座位，在教室里站着学习，她这个有座位的要是把桌子当枕头也未免太浪费资源了。

岑长生倒是劝她休息一会儿。

“不了。”郦嘉瑟揉揉眼睛。“还有两道题，一起讲完吧。然后我复习古代文学。”

她还背了其他教材过来，有备无患。

“好。”岑长生继续给她讲数学题。

前排的两个小姐姐小声聊起天来。

“哈哈哈BBS上说今年第一个掉湖里的又是数科院的，他们怎么这么爱以身犯险？”

“我估计未名湖早晚要拦起来，省得有人总上去瞎踩，燕京又不是东北，冰哪里能结那么厚。”

郦嘉瑟忍不住点头，还是东北的冰面最安全，可以坐着冰车来回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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