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为什么觉得是琳琅雇我来吓唬人的，你不想见到我，还是说，”莫莣盯着她，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其实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厉廷深替身，所以你觉得我死了更好——”

“没有！”楚晚晚想也没想就回答，几乎是下意识喊道，“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死了更好！可是当时你已经死了！我连你的尸体都找不到！你叫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这番话一出口，无疑就是变相承认了他就是莫莣的事实——

厉廷深僵住的身体倏地往后退了步，猩红嗜血的眸死死地盯着她，极冷的喊她，“楚晚晚，不，乔诗诗。”

他几乎是用混合着血渣的字眼在咬着这几个字，每个字都是惊怒到极致的阴暗戾气，嗓音都是震颤的，“你再说一遍，死了……谁当时已经死了。”

楚晚晚一震，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没忍住说了什么，她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廷深……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廷深？”莫莣看着她，微微凉凉的笑，嘲讽又自嘲，“诗诗，你不是骗他他就是我吗？可你现在已经不用叫他莫莣了么——你还爱着他，不，应该说你一直爱着他，是吗？”

“我……”楚晚晚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仓皇的摇着头，“不……我……我没有……”

莫莣就那么望着她，“没有什么？你没有爱上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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