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干一会儿就不动了,这女知青就是娇气。”
不远处几个一同领到割猪草任务的人,见秦酒就弯了一次腰就站着不动便忍不住酸言酸语。
另一个人捶了捶自己酸涩的腰哂笑:“可不是,现在的人哟,就是金贵。”
“别说了,人家是城里来的,跟咱们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不一样。”
这群妇女说起话来那是不带停顿的,叭叭叭的说着话,跟机关枪一样。
“你们说她和村支书什么关系,一来就给她分配这么轻松的活?”
“该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这群妇女闲言碎语的八卦着。
“别说了……她看过来了,不会听得到吧。”
“呐……你们在说什么?”
清脆的女声传来,几个人抬头看去,就看到秦酒就站在比她们高一阶的田梗上,居高临下看着她们。
小姑娘面容素净,白皙的小脸上不含丝毫表情,眼神淡漠。
几个人脸都僵了,有些尴尬。
对于农村人来说,搬弄是非,说长道短是释放自己内心是一种本能。
尤其一些隐秘未知的事情添油加醋之后,更加能勾起心里的小窃喜。
但这种小窃喜被当事人抓到就会转变成心虚羞怯。
秦酒环着胸:“继续讲呀,我不怕说的,你们可以再大点声。”
“.........”她们哪里还敢说下去,再怎么说知青都是城里娃,背地里嘀咕一两声就算了,当着面说那可不行。
要知道这些知青活干不了多少,告状是一把手,村委会干部一来耽误事不说还讨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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