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禾挑了挑眉，此话在理，他就验证一下。

他转弯，那批人仍在不远处，他特意往回走了走，那些人也跟了上来，仍然在很远的位置。他们行到一个小镇停下，他们也在不远处的另一家客栈停下。

离禾那里还看不出什么，他看了一眼方泽，他这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他没有留意地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虽然那波人多翻换装扮，可那一张张脸并没有变。

轻叹了一口气，离禾问方泽：“要甩掉他们吗？”

“暂时不用。”他低眸，“他们跟着也无坏事。”

离禾看了一眼这个显眼的马车，依据他之前对他的了解。

他想到了什么。

“你这马车……”

“嗯，让他们看着更清楚些。”

“还真别说，你一如既往地损。”亏得他还以为方泽有了嫂子后，人变得不正常了，他这分明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果然，不管多一人还是少一人，这性子还是难辨的。

方泽瞅了他一眼，他立马噤声。

方泽从马车上抱下还在沉睡的梅香。宽大的衣袖稍稍遮住梅香的脸庞，烈阳转到旁处，梅香倒也没有醒来。

离禾惊讶：“她昨晚到底何时睡的？”

方泽在屋外待到深夜。

“她怕黑。晚上一直亮着灯，倒是难以判定她何时睡着的。不过，我昨晚很晚的时候还听到她翻书的声音。”

“还算勤奋。不愧是我的徒弟。”

“嗯？”

“哦。我……我嫂子。”

方泽脸色渐渐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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