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中女孩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傅辰司以为她还在难过的哭。

只有久久知道，她是在笑。

盛亦宁紧紧抓住小丑鱼，把头埋在它的怀中，拼命的不让自己笑出声。

“天哪，没想到傅辰司这么闷骚，居然还在公寓中装监控录像……”盛亦宁都要笑出眼泪了。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想看看我有什么苦衷来背叛他，还是想观察我，来判断用什么样的方法折磨我好呢？”

盛亦宁慵懒而漫不经心的想，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傅辰司用惨烈的手段报复。

她低低的笑。

不过，这样也好。

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心思安装的监控，她都会让它变成——用来攻破他厚厚心房的一道利刃。

女孩很快就在哭泣中沉沉睡去。

傅辰司看着屏幕中女孩的睡颜，她的眉头拧起，连睡觉都陷入不安稳的情绪，长长的睫毛上还有一滴晶莹挂在上面。

他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选择毫不犹豫的背叛他。

还是说，她真的是别人口中的那样，是个爱慕虚荣，唯利是图的女人？

傅辰司紧紧攥紧了拳头。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盛亦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旁边的手机。

屏幕上的消息提示已经被刷爆了。

有亲朋好友的关系，有父母的质问，更有早就看她不顺眼的人发来的嘲讽。

甚至连傅父和傅母都发来了两条类似道歉的短信。

却独独没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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