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荼的话,曾儒眉毛拧成两条线,难怪近几日没看到徐谦的踪影,他还一度怀疑后者在谋划什么坏事,不想却是被绑了,哪怕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无法相信白荼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不过追究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了,更何况国策刻印也少不了这人,此时不是问罪的时候。遂又道:“你们所言可有根据?”
根据。白荼倒不好说他们将徐谦狠狠折磨了一番才得出这样的结果,不然老爷子只怕得气晕过去不可。
她换了个说法道:“徐监正许是吓着了,他虽交代的不多,但也正因为此,草民才觉得不可忽视,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行了,都退下,此事不可再有任何人知晓。”曾儒最后吩咐道。
白荼张翔纷纷应是,拱手行礼退下。
待二人退下后,曾儒目光又重新落在案桌上的密函上。沉吟片刻,命人去将武相找来。
白荼和张翔躲在殿外暗处许久,直等到武相沈彪疾步进来大殿,二人这才悄咪咪地从另一边撤了。
离去的路上,张翔还犹自心惊肉跳,他在王府这么多年,还从未做过如此出格之事,先扮绑匪绑架徐谦,再是偷看文相武相的墙角,这每一件事说出来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罪该万死。可他竟然跟着白荼干全了。
张翔向白荼投去敬佩的目光,“白兄弟,今日咱俩也算是共患难了,日后还请白兄弟在王爷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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